“这鬼东西简直是杀器啊。”顾瑭见把同桌给吵醒了,愧疚……那是不可能有的,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睡姿有问题。
“只杀你的杀器。”
“同桌,我都这样了你还补刀。”顾瑭一边嘶着气一边控诉。
楼巍直接躺下睡觉。
缓过最初的疼痛,顾瑭稍稍好了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下。”
“你是香还是玉?”
“当然是玉啊,瑭的意思就是玉,温润、珍贵,就是我。”
既然还能自恋,那应该就是没事了。
“看不出来。”
但他倒是能看出来了,这人最初非要独住一间寝室的原因,估计就是睡相太差。从上铺翻下来的可能性也有50%了,对于自恋的人来说,等同于污点,至于寝室其他人受没受他影响,在他考虑范围内的占比估计最多不超过1%。
“无情室友无情人啊。”顾瑭只能揉着自己的脚趾入睡。
第二天起来,脚趾虽然没有淤青,但隐隐还是有些疼痛。
顾瑭步履蹒跚地挪到班级,不碰没感觉,但穿着鞋子每走一步那感觉就很酸爽。
“瑭哥你咋了?”
张健正好在跟林业说话,侧头就看到原本潇洒不羁的人不再那么潇洒的身影,以及后边跟着的气场大佬,一个字就能让人逃之夭夭。
虽然瑭哥解释了昨天的事情,但他们仍然将信将疑,不知道是不是瑭哥的一厢情愿,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顾瑭绝对不会将踢到爬梯的事情说出来:“脚抽筋了。”
跟在后边的楼巍听到,冷淡地瞥了一眼,径自落座。
张健:确定不是被校霸给报复的?
林业:到底是什么给瑭哥的勇气敢跟校霸同寝室?
张健、林业奇妙达成默契:既然瑭哥嘴硬是脚抽筋了,那就是抽筋了。
“瑭哥,你真的得运动了!”林业像个老父亲一样怒其不争。
“抽筋得补钙吧。”张健关心。
“儿童老年才需要补钙,瑭哥这样的……”林业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定位。
“我这样的是哪样啊?”顾瑭好整以暇地问道。
“靠近儿童的年龄,有着老年的骨质。”林业虚空捏着下巴没有长出的胡须下诊断。
“去去去,作业拿出来给我抄下。”
临近下午放学,张健和林业拼命向顾瑭示意,顾瑭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两人便踩着下课铃声直冲篮球场,背影透着破釜沉舟的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