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巍身形一顿，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
顾瑭跟着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瞳孔一缩。
“示范的对象。”
楼巍收敛神色，问道：“怎么当？”
“站着别动就行。”
顾瑭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转向旁边的几人。
“刚刚听你们的音乐，是trouble maker吧，挺会挑啊，这首还想纯情？”
“只要想得到，没有做不到。”沈诗婷露出纯洁的笑容。
倒也是，男生和女生把纯情跳出来了。
“以下仅作为个人建议。”
“开场的话，女生可以把额头抵在男生的右肩，这是示弱和依赖的表现，男生双手插兜，是拒绝沟通的意思。”
“然后女生右手在男生心脏位置的前方随着节奏敲七下，就是想要道歉的开始。”
“男生依然没有理会，女生手指沿着男生的胸口往下，这个时候男生要做出退开的动作。”
楼巍不知道该站着不动还是退开一步。
“女生伸手，扯着男生第二颗纽扣的位置，或者领带之类的，将人拉回来。”
在站着不动和退后一步之间，楼巍选择往前一步，上半身微微弯下。
顾瑭说完回头，鼻尖跟近在咫尺的鼻尖仅差毫米就要贴上。
他呼吸一滞：“你、你干嘛呢？”
楼巍反问：“力的作用下，不该往前吗？”
“没错！然后男生再退开！”
楼巍只能退了一步，当个没有挥之即来只有挥之即去的示范工具人。
顾瑭看向男生和女生。
“你们齐舞的时候没有问题，很有默契，卡点也准，能够呼应，就是中间有几个地方，可以来点沈大美女想要的激情。”
“是我是我没错。”沈诗婷承认的没有半分害臊。
“还有我还有我。”孙蓉也附和的没有遮掩。
顾瑭不由得想起下午两人的那出戏，笑了笑。
“第一个地方，女生侧头的时候手掌可以从右往左撩一下头发，眼睛看向男生，男生的视线本来看着女生，这个时候要同步移开，还是拒绝沟通的意思，脚步跟着远离，女生跟上。”
顾瑭侧头看向楼巍，抬了抬下巴。
楼·工具人·巍转头，挪步。
顾瑭脚步跟上。
“第二个地方，女生从侧前方单手搭在男生肩膀的时候，距离记得再贴近一点，手臂是弯曲的距离，不是伸直的距离，眼神还是看向男生，男生目视前方。”
楼·工具人·巍这次没有动作，不用挣扎位移方向，就是盯着他的视线，跟放大镜在日光下聚焦一样，几乎贴上的身体，衣料摩擦发出轻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