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
楼巍目光闪烁，刚问完，人已经被推到墙上。
顾瑭缓缓靠近，下唇刚刚轻触了一下对方的上唇，一触即离。
楼巍本能往前，想要贴上，却被顾瑭一把推了回去。
嘴唇痒痒的，渴望更多接触。
“你还没要。”
顾瑭绷着唇角：“谁说的，要点利息，我要了。”
楼巍焦躁地想要往前，但被顾瑭按着，又不敢动真格。
“你再要一点。”
顾瑭控制不住嘴角，泄露了几分愉悦。
“还挺会占甲方便宜的嘛。”
顾瑭后退，在大床上坐下，一手撑在后边，一手勾了勾手指。
“来，讨甲方欢心，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楼巍躁动地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
他想了想，打开柜子，从里边取出一次性拖鞋，单膝跪地，将甲方的板鞋脱了，换上。
“你干嘛呢，你是我男朋友，不是我保姆！”
“保姆负责放鞋，男朋友负责换鞋。”
楼巍握着纤细的脚踝，指腹摩擦着皮肤。
顾瑭缩了缩脚趾。
“换鞋都能占便宜，还想掩饰小心思。”
顾瑭抽回脚踝，双手撑在身后，半仰着挑衅道。
“男朋友负责脱衣服吗？”
楼巍站起，弯腰，伸出手，指尖微颤地拉下对方校服的拉链。
衣服散开，吻痕依旧。
顾瑭挑了挑眉：“继续啊。”
楼巍的手指，对最后一件衣服，无从下手。
“给我按腰的时候，衣服不是掀的挺熟练，怎么现在不行了？”
“现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要不要哥哥教你啊？”
顾瑭正要掀起里边的T恤下摆，楼巍眼疾手快，用堪比电竞大神的手速，又将对方的外套拉上了。
严丝合缝，不留余地。
顾瑭黑着脸，一把握住对方的手腕，郁闷至极。
他又想咬人了，张嘴，然而左手无名指的位置，已经有了一个牙印。
他摩挲了一下。
“刚才痛不痛？”
“不痛。”
“像不像戒指，独一无二，你也给我咬一个呗？”
顾瑭将手伸到对方的唇边。
楼巍低头，吻了一下对方的左手无名指。
“你皮肤比较敏感，皮下血管比较脆弱，容易留印记，消失的慢。”
顾瑭想起脖子上边的吻痕，现在都还在，而对方的，淡到看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