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追求实力吧，我相信你可以！”叶劭激动地喊道。
懂的人知道他在说什么，不懂的人就在好奇对方舞蹈的实力。
“我也相信你可以，我一直始于颜值和实力并存。”
聚光灯重新落在顾瑭身上。
“等你成神的那一天，作为你唯一的信徒……”顾瑭右手按着心口，模样虔诚，“我愿献上我的全部。”
“啊啊啊啊——”
女生们的尖叫再度响起，比之前更甚，几乎要掀了酒店房梁。
男生们不明白为什么忽然这么激动，搞得他们好像智商不够似的。
要是哪个女生对他们这样说，好像想想是值得尖叫大喊一下。
要是这个男生对他们这样说，好像不成神都不是男人！
沈诗婷立刻高喊：“我们津阳三中的！我们饿狼狂舞队的！”
孙蓉马上跟上：“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投票！”
楼巍从舞台上下来，聚光灯还跟了一路。
“卧槽是他！”
旁边传来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跟着响起玻璃杯翻倒的动静，但都被掩盖在了喧闹声中。
楼巍走回位置，视线还有追随的。
顾瑭露出笑容：“我的担心多余了，唱得不错，你也真够大胆的，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行，有你。”
顾瑭给楼巍倒了一杯饮料：“那该不该给点好处？”
“不要你献上全部。”
“看来很有自信啊，那要献上什么？”
楼巍端走顾瑭面前的玻璃杯，含着边缘喝了一口。
顾瑭了然，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要这个啊。”
楼巍依旧贴着玻璃杯，含糊道：“嗯，不要一点。”
“少年心思野得很啊。”顾瑭端走楼巍的玻璃杯，碰了一下，“等你成神的时候，我考虑考虑。”
接下来还有其他舞蹈社拉票，顾瑭索然无味，余光瞥到旁边的动静，他站了起来。
“我去趟洗手间，这杯你可以慢慢喝，未来的……楼神。”
楼巍呛了一口，咳了两声。
顾瑭笑着走了出来，跟上一人。
刚到卫生间门口，里边就传出一道压着的声音。
“卧槽！你们猜我刚看到谁了？”
“楼巍！他妈杀过人的！吓死我了！”
顾瑭脚步一顿。
“就这种人竟然还上台唱歌，简直半夜要做噩梦！”
顾瑭扫了一眼，里边只有一个男生在打电话，还有一个隔间的门是关着的。
他将正在维修中的牌子放在男厕所门口，进去，反手锁上。
“我当然知道啊！他家就在我家隔壁，现在每次从他家门前经过，都阴森的很，真是晦气！”
顾瑭关上翻水板，打开水龙头。
“幸好他转校了，不然我都要怕死了，听说杀人会遗传……”
“操你大爷的，你个狗逼……”
叶劭在隔间里提着裤子踹门出来，就看到津阳三中的校草，他惹不起的大哥，正单手将一个人的脑袋按进蓄满水的洗手池里。
那人正在拼命挣扎。
顾瑭听到声音，头也没回，只抬眸冷漠地扫了一眼镜子。
“刀兄，要揍人？排个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