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巍的脸色，五彩缤纷。
“都要。”
“客人，你又贪心了，小心一个都没有。”
楼巍抿唇：“那8号。”
顾瑭就知道这个答案，一下一下捏着对方的手臂。
“力度还合适吗？”
“嗯。”
“客人，单次收费较贵，不划算，要不要考虑包月或者包年？”
“有终身制吗？”
顾瑭挑眉：“终身啊，那可贵了，你有没有钱啊？点歌的债务还清了？”
“我可以分期付款，付到……由你赋值的尽头。”
顾瑭压不住嘴角，笑得犹如7号娇花。
“那签个合同。”
顾瑭倾身过去，在对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甲方签好了。”
楼巍也在对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乙方也签好了。”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有点犯傻，一个有点犯憨。
熄灯以后，两人各自躺下。
顾瑭睡不着，从床头探出头，俯视着人，吹了吹对方的眼皮，压低声音。
“客人，我还会其他业务，你要试试吗？”
楼巍睁开眼睛，无奈地望着人：“会陪睡吗？”
“喔嚯，陪睡啊，终身制的话，也不是不行。”
楼巍让开一点位置。
顾瑭又从床头直接爬了过去，这次没有躺下，而是压在对方身上，下巴搁在对方心上。
像个半夜惑人的妖精。
楼巍抱着对方的腰，侧了个身，将人按在自己怀里，搂着睡觉。
陪着一起睡觉的陪睡，也行吧。
顾瑭无语了一秒，闭上眼睛。
第二天，王筱雅的事情，知情的几人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没有几人知道，曾经有个少女，在一个寻常的夜晚想要结束自己的花季生命。
但侯萌还是跟阎戬汇报了这事，本来应该要表彰，但两人都拒绝了。
由此，两人在阎戬眼里的形象，从一个240，一个300，真真正正升到了一个450，一个451。
生物老师换成刘特以后，七班的学习氛围变了很多，学习的热情高涨了不少，个个表情是轻松的，过往的不愉快被一键删除的干干净净。
而给王筱雅的资料，两人也没有忘记。
以前没有关系，不好多问，现在有了关系，顾瑭就随便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