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的,还有,校庆我没法演出了,对不起。”
“这事你就别担心了。”
两人回到班级,顾瑭将剧本放在范亦飞桌上。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魔镜了。”
范亦飞刚冒出的解题思路,飞了。
“我不……”
“独家绝密学习资料有云,馅饼只垂青于,没有准备但有机缘的人,不懂怎么表演的,可以请教孙大美女,所以,你是不接,还是接?”
“我考……”
“万年……年级第三,以你的聪明才智,不会因为退了一个名次就演不好这个角色?”
范亦飞收走剧本:“不就一面镜子,有什么难的。”
顾瑭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很好,我会将你热爱班级的表现,告诉沈大美女的。”
“那你别忘了!”
顾瑭重回座位,脑袋一歪,靠在课桌上,手指无意识地将水笔撵来撵去。
水笔脱离掌控,跨越了桌与桌的界限。
楼巍将水笔重新摆在顾瑭面前,让他再撵。
“在想什么?”
“世事无常,感觉以前找死的自己,挺脑残的,可能正好缺了你,现在补全了,就希望大家好好的,这个年龄,就苦恼学习这么一件事,其实算得上是好事。”
顾瑭百无聊赖地将水笔弹过去,楼巍不厌其烦地将水笔送回来。
“那我们给彼此出题?以后我们所有的难点都只在题目上。”
“好啊。”
顾瑭将笔握在手里,忽然想起一事。
“对了,你的外公外婆怎么样?除了教你写字,给你做过饭菜吗?”
“我外公也已经过世了,发现的时候就是胃癌晚期。他不想化疗,在最后的时间里,和我外婆去了很多地方,比医生预期的时间多赚了几年,走的时候,没有遗憾,只有不舍。”
“那我以后把字写得再漂亮一点。”顾瑭给楼巍剥了一颗薄荷糖,“现在只能吃这个。”
楼巍感受着丝丝凉意,缕缕甜意,是男朋友专属的味道。
“我外公外婆都是老师,我外公是艺术设计学专业的老师,外婆是物理学专业的老师,两人拿得了粉笔,但都掌不了锅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