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顾瑭眼眸一转：“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一课吗？”
楼巍配合问道：“哪一课？”
“你放狠话的那一刻。”
“那不是津阳三中的吗？是不是考差了？”
“肯定啊，考场出来蹲地上，不是考差还能是什么？”
“三中的心态不行啊。”
“听说还有一个要考一等奖的，不会就这个？”
路过的人议论纷纷。
顾瑭嘴角微抽，想要挡脸。
地上这个，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身上的校服，还是出卖了他。
顾瑭盯着蹲在地上长蘑菇的人，生出了1%的不忍以及99%的丢人。
“算了，楼神借你一分钟，赶紧起来。”
“不对了，对了蓉蓉明天也没时间，以后可能更没时间。”
范亦飞越想越惨。
顾瑭可没有耐性哄别的男生：“我还不……”
楼巍开口：“最后一题的答案是……”
迟迟没有听到答案的范亦飞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是什么是什么？”
顾瑭嫌弃：“不是不对了？”
范亦飞愁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想了想，还是对一下吧，情场失意，说不定考场得意。”
范亦飞也顾不得伤心了，珍惜每一秒。
然而对完以后，感觉他的存在，就是老天开的一场玩笑。
范亦飞又蹲了下来。
顾瑭想把校服脱了，转头走人，不想丢人。
“你再蹲着，再蹲着我就把你的模样拍给孙大美女。”
范亦飞哭诉：“我都这么惨了，你竟然还踩我一脚。”
顾瑭威胁：“再不起来，我踩你两脚。”
范亦飞默默站了起来。
第二天，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打断了多少人的浪漫计划，全责，但又不用负责。
下雨天，没试卷，两人醒的得比平常晚。
楼巍靠在枕头上，看着还在跟眼皮挣扎的人。
“今天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