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可以发题，但不能答题。”
“我附议。”
“我也附议。”
“我们也附议。”
就这样，楼巍提的活动，结果什么也没做，就被共同排除在外，做个机械的发题人。
而没有在公众场合暴露过，只有个别几个真正知道的颜神，混在其中。
这桌的叶劭和宋虔本来就不是数学专长，同桌的范亦飞和李速临也知道自己的水平，他们只能默默藏匿大佬。
大家建群拉人的时候。
楼巍看着顾瑭，欲言又止。
“为什么当众揭伤疤？”
“与其让人猜测议论，不如直接公开身份，免得遮遮掩掩让人猜忌。”
“再说，普通人的逆转人生，多励志啊，值得几万字的赞美。”
“而且，这里的人，对八卦应该没有兴趣，对竞赛实力才会心服口服。”
“当然，我的底气，有一部分源于你，更多的，还是源于咱爸。”
楼巍有些伤心，但也稍稍放心，男朋友不再是遇到亲人，就需要借酒消愁的人了。
“下个月，你会来A市吗？”
“这问的什么问题，一点水准也没有，当然来啊，不来联赛，省队名额想拱手让给长浦一中的？”
顾瑭一脸嫌弃。
“下个月，我们要杀尽他们的锐气，打响津阳三中的名号。”
楼巍一笑：“嗯。”
顾瑭碰了碰楼巍的肩膀：“想借机担心我，然后骗取我的亲亲，要说出来，放在心里又不会涨利息。”
楼巍压低声音：“我这是贷款，回去以后利滚利还你。”
“既然是负债人，那怎么还就要听债主的，现在……”
顾瑭敲了敲手机。
“楼神，你该发题了。”
“心中有数”群建立完毕，群主转让楼神完毕。
大家拿好手机，摆好姿势，一些单兵作战，一些团体合作，个个蓄势待发，不愉快的一幕早就抛得一干二净。
然而，开始后。
微信群里，只见L发题，BKing答题，L给出判定，BKing发个表情，包括但不限于亲亲、抱抱、笑笑、羞羞。
循环往复，仿佛只有两人单聊。
一个男生询问：“他们是不是作弊了？”
另外一个男生猜测：“我怀疑楼神泄题了。”
又一个男生提出：“我也怀疑，他俩开始前凑在一起嘀嘀咕咕。”
其他桌的纷纷附和，共同质疑。
怎么可能题目刚出，答案就出来了，这水平，跟楼神不相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