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软。
谢知谕：……
他脸上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变得更为明显了几分。
云鸠依旧对此似无所觉般：“走不走？”
“嗯，您昨天买的鞋子我已经都拆出来了，您要穿哪双？”谢知谕垂下眸，走到门边打开鞋柜示意。
“白的。”
那些都是云鸠在吃饭时挑选的衣物。
也就只买了三五套日常换洗用的衣服，外出穿的几件也都是休闲款式。
如今的云鸠对穿着就一个要求——舒服、方便。
加上很快就要离开了，实在没必要买太多增加自己的负担。
而谢知谕就这样半蹲着，在门口给云鸠穿好了鞋，一切举动都显得非常自然。
云鸠没他道谢，谢知谕也一反常态的，没再主动与云鸠搭话。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的去往谢知谕昨天联系上的医疗机构。
……
医疗机构，检查室内。
“谢先生，根据您的情况判断，精神体应该不属于‘死亡’的范畴内，考虑到您有长期服用「能量分解剂」的经历……”
医生调出一份数据，将光屏展示给谢知谕，缓缓道：“应该是您的精神体为了自保，将之前被药剂分解、‘储存’在精神海的「能量团」强行吸收……
这才导致您在昏迷后进入了融合阶段。
至于您为什么一直以来都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医生摸摸下巴：“长期饮用浓度过高的‘分解药剂’，是有不少人出现了对精神体感知下降的情况。
结合您的感知力等级下降，和近期使用了大量药剂的情况来说……
出现‘感知’被干预的状况是很正常的。”
谢知谕若有所思：“A院发放的检查报告上，明确指出了我是精神体死亡。”
他在被转入法务院附近的C院时，是有停留在A院做过检查的。
而这间私立的医疗机构所说的话，自然远不如公立医院来得可信。
……
医生：……都去A院求证了，干嘛还要来她们这种机构复查？
尽管心下腹诽，但她想了想，还是解释道：“按照您的描述，您之前处在昏迷中，身体各项数据都会因为注入不同的药剂而发生变化。
而机器在此之间的测算并非完全准确，所以一时判断有误也实属正常。
毕竟像您这样的情况，应该需要每周去往医院复查一次，持续半年以上吧？”
谢知谕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