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摸摸而已,她又不做什么。
谢知谕将脑袋搭在云鸠肩上,他说话声音有些发闷,但语气正经得仿佛要和人去研究学术:“去房间再好奇。”
云鸠闻言却收回手,将他的脑袋往外推了推:“不去。”
谢知谕顺势抬起头,望着她的神情中多了几分失望。
“藤蔓们这几天都有在房间里活动。”
云鸠难得主动解释:“你要是一进去人就倒了怎么办。”这多吓人。
闻言,谢知谕的眸中闪烁着细碎的光,他牵起云鸠的手亲了亲:“那去我房间。”
云鸠面无表情。
看她不为所动的模样,谢知谕突然道:“随你玩。”
云鸠:……
她有些纳闷,这人今天发什么情。
但看谢知谕那满含期待的视线,云鸠又觉得——算了,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的。
“去你房间。”云鸠捏捏他的耳垂。
……
谢知谕的房间与客房并无不同。
又或者说,整套公寓的装修看起来都是暖色调的,很温馨。
尽管谢知谕自称并不常住,但屋子在装饰方面也不会显得冷清。
云鸠才刚在床上坐下,谢知谕就半弯下腰凑过来要吻她。
“不是说随我玩吗?”
云鸠抬手挡住了他的脸。
下一瞬,她就感觉自己的掌心变得湿漉漉的,有些痒。
谢知谕这个不要脸的家伙在舔舐的同时,还在用犬齿顺着掌心的纹路轻轻刮蹭着。
云鸠:……
“你属狗的吗?”云鸠无语的抽回手。
谢知谕没再乱动,但他很是无辜的表示:“严格意义上来说,狐狸也是犬科。”
云鸠:……
她盯着掌心上的痕迹看了会,一副有点好奇想闻,但又很嫌弃的表情。
最终,云鸠蹙眉扯着谢知谕的衣摆狠狠擦拭自己的掌心,并很是严肃的训斥他:“你该去洗漱。”
两人才吃过饭。
云鸠这个洁癖后知后觉的开始嫌弃起来。
谢知谕有些委屈,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铁盒:“我有吃过这个哦。”
云鸠扯着谢知谕的衣摆给自己擦干净掌心后,脸上仍是微妙的嫌弃表情。
她将手凑近闻了下,确认没有奇怪的味道才放下心。
……
云鸠这才把目光放到谢知谕手中,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