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谕说着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云鸠,抿唇浅笑:“是我说得有点多了。”
云鸠不知何时已经将书合上了,她摇摇头:“挺有趣的,你继续。”
虽然说着有趣,但云鸠的视线太过于平淡,谢知谕不由感到疑惑,试探着开口:“这两人明明都认为是自己的错,后来却成为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你不觉得很遗憾吗?”
云鸠“噗嗤”一下笑出声,她语气中充满戏谑:“如果你知道自传将来有概率被传阅开来任后人评判……
你是不介意把自己描述成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还是更愿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会反思的人?不论事情对错。”
谢知谕:……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道:“后者。”
云鸠也没说话,就这么看着谢知谕,唇边挂着一抹很淡的笑意。
“我从来没想过想这些……”谢知谕有些后知后觉:“这类自传很多很多,我也只看过一部分,或许就像你说的,多数人都有伪装的可能性。”
这一箱的纸质阅读物都是他初入少年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