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无奈地道:“那丫头对我有怨气,你知道,她性子跟她妈妈一样倔,哪会轻易妥协?”
狗三劝道:“害,小姐年纪还小,等过几年就能体谅爷的苦心了。”
狗爷却清醒地摇摇头:“体谅我可不指望,而且她不愿到我身边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毕竟咱们兄弟过的什么日子你很清楚,我也不想让小陶卷到这些事情里来。
她要是能在外面照顾好自己,我也满足了。”
“只是今天……”
狗爷脸色一变,手下一个用力将被子捏碎:“张鸟欺人太甚!我的女儿,是他姓张的人能欺负的?”
“爷,您息怒。”狗三递上手帕,
“他那侄子嚣张跋扈惯了,不知道小姐的身份。不过今天他算是踢到铁板上了。”
“花家来七区顶着查案维护秩序的任务,姓张的当着她的面喊打喊杀,可不就是撞枪口上了?”
“花常乐把人揍得不轻,后面直接把人带到中心广场上,挂了个认罪的牌子扔在那儿供人参观了。”
“我来的时候,鸟堂的人还没到呢。这下,姓张的脸算是丢大发了。”
狗爷脸色稍缓,想起来:“你的人回来了?”
“我就是要说这事。”
狗三道:“花常乐不愿见面,说以后会有机会。”
“机会?”狗爷咀嚼着这两个字眼,思考了一会儿,道:
“你盯着鸟堂,要是他们去花常乐那儿兴师问罪,立刻来通知我。”
“明白。”
……
花常乐回到文保局的时候,花卿云还没有回来,冯涛倒是接着过来了。看他匆忙的神色,想来张少被挂在广场上示众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
冯来之后,上来先询问一番花常乐有没有事,之后才打听就发生了什么。
鸢尾代为回答:“我家小姐兴致正好,姓张的忽然欺男霸女到小姐面前了,那样恶劣无耻的行径,小姐自然要出手教训。”
“原本小姐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可谁料到那姓张的居然辱骂小姐。我家小姐什么身份。是他一个二流子能辱骂的?”
“这种人,原本就该打个半死才记得住疼。奈何小姐心善,最后也只是给了个小教训罢了。”
“若是我家小姐被吓坏了,姓张的就是拿命来都赔不起!”
鸢尾将狗仗人势发挥得淋漓尽致。
花常乐配合地剧烈地咳嗽两声,歪在轮椅上一副“我收到了惊吓我不舒服”的样子。
冯涛看得眼角抽搐,认命地安抚一番,言说是张少有错在先、小姐放心之类的,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