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两个字，封泽再也忍不住俯身下去加深这个吻。
奇迹。
是的。
他们的相遇是奇迹，相爱是奇迹，重逢是奇迹，一切都是奇迹。
“你回去之后，”封泽看着桃知彦：“都发生了什么？”
“.....也没发生什么。“桃知彦避开视线，有些含糊其辞。
封泽看着他的神情，也能猜出桃知彦这几天过的不怎么样。
他回到现实世界后，会忘记这边的所有事情，按理来说是不可能回来的。
封泽捏了下桃知彦的鼻子：“怎么想起来的？”
“就，”桃知彦避开视线：“就梦到你了。”
封泽有些诧异，他垂眼：“都梦到什么了？”
桃知彦舔了舔嘴唇，想起那个梦就难受。
他梦到封泽，但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说。
对方就好像是看不到他似的，机械式的工作、吃饭、生活。
梦里的封泽就像是行尸走肉。
封氏集团越做越大，封泽的成就也越垒越高。
所有人都敬仰他，崇拜他，他身边围着的人也越来越多。
可就在这个几乎是万人敬仰的时刻。
他却选择自杀了。
毫无征兆又好似情理之中。
那把匕首穿过男人的胸膛，血液滴落。
他甚至看到封泽如释重负般，低声笑着。
再一眨眼，桃知彦看见，握着那把匕首的人是他。
是他杀了封泽。
血液染满手指，他想收回手，却怎么都收不回来。
只是想着，桃知彦就觉得喘不过气。
他垂下眼睫，随便编了个：“梦到你跟别人在一起，不要我了。”
封泽反应了下，随后轻笑：“傻不傻？”
桃知彦绷着唇角，没说话，只是用脑袋贴在封泽肩头。
封泽捏着对方的后颈，强迫桃知彦抬头看他：“我不会跟别人在一起。”
桃知彦眼神顿了顿，抬起眼睫。
封泽的神情极其认真，他用指腹抚摸着对方的脸颊，而后对上桃知彦的视线：“桃知彦，如果你没回来，我会想你一辈子。”
“到死都在想你。”
这段话跟桃知彦的梦境重合，他甚至呼吸都有些不顺畅，心脏像是被一双大手攥紧。
很闷，很疼。
他吸吸鼻子，再次把脑袋埋进封泽怀里。
半晌，他才说了句：“还好。”
封泽问：“还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