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为田地里的作物施肥一样,不管你施加多少的肥料,它都会被土壤吸收,为作物提供营养,至于多少则分辨不清,但它确实实打实地为作物供给,直至最后被完全吸收,不管它会不会适得其反,从而将庄稼毁坏;而如果你这样把一块玻璃丢入土地,你觉得这块玻璃会为田里的作物提供一丝营养吗?”
“不会,毕竟玻璃里没有作物所需要的养分。”她摇了摇头。
“既然这块玻璃根本就不会为田地里的作物提供营养,就算你让它一直立于田地之上,不考虑外界影响,它也没有丝毫改变,因为土地和作物完全就不需要它。即使你将它击碎磨粉,全部撒向田地里,里面的作物还是不会接受它,因为它们根本就汲取不到养分。”
“所以你说你是和玻璃一样类似落入田地的产物?那那份作物又是何物?那份肥料又是何物?”虽然我说的很抽象,但是她也听懂了很多。
“而关于这个,我就不得而知,我与你们不同,我不是那片土地所需要的肥料,我也终究无法化作那份肥料,而死亡是成为那肥料的一个途径,所以我死亡的权利也就因此而被斩断。”
ps:大家应该可以看的懂吧?把田地和作物的层次看高一点就行了(●—●)
“那为何其他人都是那片土地的肥料?”
“这我也就不得而知,但是我知道我身上的这份诅咒这不是人为,而是注定的结果,一份对异土之人的诅咒。”
“异土之人?你为何要这么说?”
“而关于此事,我也便无可奉告了,这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我不会将它告知任何人。”从异世而来,本来就已经非常离谱,而如果再告知眼前他们所见证的崩坏只是异世之人所想象出的东西,而用于制作娱乐商品。那他们的想法又该如何?
“那也就是说我对你的实验失败了么?”
“不,还没有,其实我认为你自己的思路是正确的。”看着她,我摇了摇头。
“就是我对崩坏能的思路?但是照理来说,目前没有人能和你一样完美的掌握崩坏能,这一点就已经完全否定了我的思路,而且你已经否认了崩坏能可以再塑身体的这种说法,那我为何还要尝试这种希望渺茫的想法?”
“不,你否定的太果断了,在你看来,人类只需要拥有自己的基因,那也便称为人类对吧?虽然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我觉得这是可以唯一帮到你的方式。”
“说说看!!”听到这她本失落的神情再次兴奋起来。
“你也知道崩坏兽也有分高低等的吧?”
“嗯,现在所确认的最高级别是审判级。”
“你自己仔细想想,越高级的崩坏兽是不是越拥有各自不同的能力,尽管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是我还是觉得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