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以他的身躯为中心,也形成了一道血泊,浸染了她的腿,而血液还在不断向外扩张着。
“下辈子换个活法。”罗莎贝尔拔开插在对方心脏处的匕首,为对方合了眼。
“接下来是你。”
罗莎贝尔站起身来,又看向了另一位………
…………………
“呼…………”看着脚下的另一位死透了,罗莎贝尔再次站起身来,长呼了一口气,伸了伸展腰。
“上次我杀人是什么时候了呢?”罗莎贝尔嘴里念叨着。
她随意的把手中的匕首丢到地上,然而地面上并没有匕首乒乓的碰撞声,只是化作了灰烬。
“也想不太起来了,不过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吧,毕竟在这路上的那些人干的只要不太过分,我也不会下杀手的。”她在原地走了几圈,军靴踩着地面上血泊的滴答声算是清晰。
“得了,这种事也没必要去想。”罗莎贝尔蹲下身去,把手中的血在对方的衣物上擦了擦。
她站起来看了看这三具尸体,叹了口气。
“虽然不是很想用,但现在似乎也只有这种办法了呢,正好也可以给自己身上洗洗。”
说着罗莎贝尔的手腕又如同以往一般流出血来,血液以异常的量流线般落在地面,接着,如同有自我意识一般朝着那三个人的尸体以及血液浸染的地方移动着。
血液不断攀附在三人的身上,与对方的躯体相接触着。不出片刻对方的肉体就肉眼可见的凋零,仅在数秒之后就化作粉尘不见,只留下了三具着着衣装的骨架。
与此同时,一部分血液同样包裹着罗莎贝尔的身躯,属于她身上的血液不断在为她身上着穿着而被他们血液浸透衣物清理,或者说排斥。
直到罗莎贝尔身上没有属于他人的血污后,自己衣物以及身躯上所沾染的鲜血才自觉的留回她的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