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还是等到时再说吧,烬,不过我能为孩子委托你一件事吗?”
“当然可以,您说吧。”
“你知道的,虽然不是北辰流的传承人,但是在这些年的切磋下你已经完全掌握这项技艺了,我想你现在甚至比我更精进这刀法。”
“额……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对,比起被动掌握了解的北辰,我觉得我自己的刀艺才是真正属于我的。”
“你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烬。”
“嗯?那龙马先生你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让你成为孩子刀艺的教师,你在刀剑上的造诣远远超过于我,你知道的,公司上的事项特别繁杂,我想今后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陪孩子。”
对方的眼里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往日里平常的神情。
“……行吧,虽然我觉得剑更适合我来教学,但教教北辰流应该是可以的吧?嗯,应该……比较我也教过一些学生……就是…结果不太好。”
“感谢了,烬。”
“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还在这道谢的,身为的朋友兼保镖这种事情不是应该做的么,再说了,你待我也不薄。加紧走吧,我看夫人也快要醒了。”
“好。”
…………
1997年,4月13日,凌晨5时。
尽管是夜里,那一直闪着的灯光还是将狭长的走道一一填满。
手术室的门紧闭着,上面显示屏所展示的红字:手术中。似乎紧紧压迫着人的心弦。
一旁,两位男人。
其中一位,尽管在有些微冷的夜里,但额角还是冒出了虚汗,显露出他从来没有过的状态。
似乎是期盼,又似乎是担忧,以至于在一旁的椅上,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静也不是,动也不是,最后以至于在烬的面前断断续续的晃着。
“龙马先生,我觉得你这样子并没有任何用处,还会白费自己的精气神,倒不如安心的坐在这里等待结果。”
烬朝着面前的雷电龙马说着,然后伸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座位。
!
“唉…我知道,但我就静不下来了,虽然她已经及时送进来,但她身体不好我是知道的,我就怕……”
“龙马先生,看乐观一点,夫人和孩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