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会儿已经端着一杯水过来，满脸关心的说：“程秘书，你先喝杯水吧，辛苦啦。”
程依念接过水杯，对刘雅道了一声谢，“谢谢啦。”
刘雅摆了摆手，“不用谢，谢什么，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程依念端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水，司擎墨就站在旁边看着她，一双眸子深深沉沉的。
刚才，她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自嘲，让他的心微微的刺痛了一下，他就很想知道，她刚才在想什么，才会出现那样的表情。
程依念见司擎墨还不走，居然还站在她身边看着她喝水。
她将嘴里的水咽了下去，抬头看着司擎墨，“司总，您还是去看着前台的走秀吧，肯定比我喝水好看。”
司擎墨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走了。
刘雅见司擎墨走了，小跑着过来，八卦道：“程秘书，司总对你可真好，你们是不是……”
她伸出两根手指对了对，“那种关系呀？”
程依念看着她，浅笑，她和司擎墨是哪种关系呢？
他们是夫妻呀，可是她现在又不能跟别人说，一来，不知道司擎墨愿不愿意，二来，她不想别人说她靠男人上位。
她轻轻的笑问：“哪种关系？”
刘雅见程依念没有承认，反倒反问她，她心里慌了一下，她这是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