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事情就该是这样，没道理，他经营公司这么多年，程依念已经脱离社会两年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斗不过程依念，肯定是出了内鬼。
他气愤到极点，终究是没有忍住，一下子冲过来，一把握住程依念的手腕，冷声质问道：“你跟杨坚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了？回答我。”
程依念被突如其来出现的人弄的有点懵，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被他握住了手腕。
然后还听到他那让人无法理解的质问。
她甩开他的手，“你他妈脑子有病吧？有病去看病，在这里乱吠什么？”
凌湛被程依念骂的脸色一变，他咬着牙，看向杨坚，开口道：“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出卖我？出卖凌依？你在凌依也这么些年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儿？是程依念给了你什么好处么？”
杨坚听到凌湛这些质问，简直觉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啊，什么叫他出卖他，出卖凌依啊？
他皱着眉头开口道：“凌总，你公司倒台之前，我早就辞职了，我出卖什么凌依啊？你能不能把许多事情的时间顺序捋清楚？还有，程小姐跟你不一样，她从来不靠物质来收买人心的，她靠的是自身的能力来吸引别人，让别人心甘情愿的跟随着她。”
这话本是夸程依念能力超群的，可是听在凌湛耳中，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他再次气愤质问：“程依念，你是不是用自己的身体让杨坚对你这么忠诚的？还有，从前，你为凌依拉的那些客户，全部都是靠着出卖自己身体才拿到的是不是？还陪着人家喝酒，难怪，以前每次去见客户，都喝醉，我倒是忘了，你长了一副好皮囊呢，程依念，你的脸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说说，你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难怪，难怪一直不准我碰你，还说什么要等到结婚后，还装的那么圣洁，分明就是怕我发现你早就不是处了，等结婚后再来，是觉得结婚以后，就算我发现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