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想了一会儿,说:“好吧,那你喝这一碗,我再去拿一碗来。”
她刚起身,司擎墨便一把将她拉了回来,她一个没有站稳,跌进了他的怀里。
“唉,你……”程依念刚要说话。
司擎墨却已经舀了一勺子汤送到她的唇边,程依念只得张嘴含住。
银耳汤粘粘的,稠稠的,又滑滑的,有几滴从唇角流了出来,她正要抽纸去擦。
手却被人握住,她扭头正要看司擎墨是什么意思,结果,头刚一扭,唇就被司擎墨含住。
他轻轻的吻干她唇角的银耳汤,然后松开她的唇,说:“我们是夫妻,还不能吃一碗了?非要再拿个碗,嗯?”
程依念眨了眨眼,好大一会儿,才说:“你可真懒,多一个碗都不想洗。”
司擎墨被她这话逗笑,说:“我勤快着呢。”
“你哪儿勤快了?”程依念刚问了一句,又是一勺子银耳汤送到了唇边。
她只能又张嘴吞了下去,司擎墨还是跟刚才一样,含住了她的唇,吮干了她唇角的银耳汤。
两人就这么腻腻歪歪的吃完了一碗银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