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说,只要把那个制幻剂做成了,就可以让所有人都臣服在我们脚下,我们让别人做什么,别人就必须做什么,我们就可以像古代的皇帝皇后一般,活成人上人。
当时,他其实是觉得这种想法太过于可怕了,可是月说,她想跟他站在世界的最高处,只有他,才配与她站在一处。
她还说,人活一世,就是要精彩,就是要活成最尊贵的模样,如果事事都不如意,把尊严被别人踩在脚下,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说那些话的时候,一双眼睛亮的吓人,她看着他,就像是一个女人看着自己这一辈子最珍爱的人,里面有渴盼,有希望,还有依赖,当时,他就是被她那双明亮的眼晴蛊惑,答应了她的那些要求,与她一起做了那个可怕的项目。
天知道,当实验室里死了第一个人的时候,他有多慌乱,有多害怕,那时,他很无助,便跟父亲说了做实验死了人,父亲劝他收手,可是月却不同意,她说,已经死了一个人了,如果我们不继续研究下去,这个药不研制成功,那,那个人不就白死了?
他后来才咬了咬牙,瞒着父亲,继续跟她做下去,后面死的人越来越多,可是他们却收不了手了。
现在,现在司擎墨又提出这个项目,难不成是月要跟他合作?她也给他勾勒了一幅未来的蓝图吗?
他咽了一口唾沫,努力的握紧手,他强制自己冷静,要再听听,他还要说什么,他到底要做什么?
休息室外,布鲁斯摇了摇头,“从未听过这样的药,只是,这样的药能做出什么项目呢?”
司擎墨说:“我知道T国有一种机构,是专门为别人做安乐死的,我想,将那种药用于安乐死,应该很不错,如果一个人被病痛折磨,或者生活痛苦,我们可以给其注射这种制幻剂,来完成他的遗愿,让其见到他想见却见不到的人,做他想做又不敢做的事,这样,不就能死的更安详了么?”
他这话一出,布鲁斯也认真思考起来,亚安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