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明下手着实狠,由于额头的创口很长,杨雪芹足足缝了十三针。
见杨雪芹遭了那么大的罪,夏天明哭得老泪纵横。
杨雪芹的惨状,让我也情不自禁的心生怜悯。
若不是杨雪芹拦着,烟灰缸就会砸到夏雨荷的脑袋上,十三针的缝合印迹,夏雨荷一定会破相。
想到此,我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丢丢的遗憾。
我腹诽:如果夏雨荷破了相,那个野男人肯定不会要她了。野男人甩了夏雨荷,夏雨荷没了指望,她肯定会收心,会安心的和我过日子。
可我转念一想,既然野男人都不要她,我又凭什么拾人牙慧?不贞洁的女人,即使她回心转意,也永远都洗不掉身上的污点。
不!我永远都不可能原谅她!
正胡思乱想着,只见杨雪芹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
付了治疗费之后,我开着车子,将两个人带回了家里。
一进门,夏天明就将杨雪芹小心翼翼的安置在客厅的沙发上。
他忙不迭的去洗手间拧了把热毛巾,帮杨雪芹拭去脸上的血迹,又给她擦了手和脚。
我洗漱完毕,回到主卧室,见夏雨荷已经睡下,于是拉起被子的一角,在她旁边躺下。
夏雨荷睡得挺香,她丝毫没被我上床的动作所干扰,身体一动都不动。
我腹诽: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居然还能够睡得着,心可真大。
当我侧过身子,准备将床头柜上的台灯关掉时,却发现夏雨荷的睫毛在微微的颤动。
我据此推断,夏雨荷根本没睡着,她只不过是在装睡而已。
我躺在床上,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睡意。
我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我越琢磨,越觉得夏雨荷今天的行为非常反常。
从我踏进家门开始,她就一反常态的和我亲热,并且成功的激起了夏天明的愤怒。
当夏天明举起烟灰缸,往她脑门上砸的时候,她不仅不闪躲,反而用更加激烈的言辞去激怒夏天明。
夏雨荷这些反常的举动,让我深深的感到,她反常行为的背后,一定酝酿着更大的阴谋。
翌日。
当我下班回到家里时,明显的感觉今天的气氛不对劲。
夏天明耷拉着脑袋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杨雪芹坐在他的对面,脸色阴沉。
这时,夏雨荷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和我打了声招呼:“老公回来了。”
我点点头,问道:“今天没做饭?”
夏天明带着哭腔说道:“杨雪芹要和我离婚,你能不能劝劝她?让她不要离开家,不要离开我。”
我看向杨雪芹,见她用正愧疚的眼神注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