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从未向外人提及骑兵大营校尉阎柔是他兄长,因为他不想靠关系,只想要靠自己的本事。
所以,他连骑兵营都不进,与兄长阎柔划清关系。
阎志提着大枪急奔向右营墙,正好见到一名使剑的贼将攀上营墙,大肆砍杀守营兵卒,给人一种无人可挡的感觉….
而贼将身后,则是不断顺势攀上营墙的贼兵。
阎志又急又怒,挺枪纵步,踏着营梯一跃上营墙,抬枪便刺,直取贼将侧脑。
司隶剑客出身,六识自然比普通人灵敏,忽觉侧脑方向一道罡风袭来,闪电般的横剑格挡。
司隶挡住了枪刃,定睛一看,怒道:“乳臭未干的小儿,还想偷袭乃翁?乃翁这就教你做人!”
“哼!”
阎志冷哼一声,手中长枪一抽,迅捷地连连刺出…
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司隶虽然剑术高超,但也只能不断躲避长枪,无法进行反击。
不过,司隶极为敏捷,避过了阎志每一枪。
阎志羞恼万分,又见攀上营墙的贼兵越来越多,他一边攻击司隶,一边招呼麾下兵卒:
“二三子些,放弩,给我射死他!”
一听放弩,司隶大惊,急忙瞥眼张望,只见营墙下方百余白袍军齐齐端起了腰间军弩,吓得司隶亡魂皆冒,一边挥剑格挡长枪,一边呵斥:
“乳臭小儿,敢不敢堂堂正…”
司隶话还未说完,下方百余白袍甲士扳动军弩扳机,百余支弩矢直扑司隶。
司隶吓得双目暴凸,连忙仓惶躲避,但弩矢太过密集而且距离又近,司隶根本避无可避,眨眼就被扎成了刺猬。
“小儿….你…你…无耻!”
司隶浑身中箭,口溢鲜血,剑锋指着阎志从营墙上栽了下去。
阎志对此不屑一顾,挺枪杀向因司隶身死,掉头往营墙外翻的贼兵。
但是,还是有数名贼兵翻出了营墙,只听他们惊恐大叫:
“渠帅被杀了!”
这一句,对攻寨贼兵绝对是致命打击,听闻此言,攻寨贼兵攻势一顿,遭到白袍军的疯狂反扑…
而贼兵士气也因司隶身死大跌,很多贼兵像泄了气的皮球,再无战心,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