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角敏叶以肘为刀,在贴着那人的时候旋身,以上身的腰上的劲力带着手臂甩了出去,势大力沉的一击重重打在了那人的颈后,一个强大的武士是懂得如何让力量最大化的发挥出去,她这一击已经不比一头公牛全力的角撞弱到哪里去了,那人癫狂的呼吸声忽然中断在了喉咙里,只有闷闷一声低喝声,就被女人一肘打的倒在了地上的积雪中。
那人手里的武器离开了他手掌的掌握,落在积雪里,然后又撞在石头上叮当一响。
女人一击得手,这才彻底的放出了胸口里那口憋了很久的一股气息,长长地用力呼吸起来,也不管寒风似刀一样地钻进她后喉咙里。
身后的发力的哼声和咆哮声同时传来,女人微微回了回头,只是瞥了一眼就大概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那个类人这时候冲了过来,终于找到了该他出手的机会,一步跳跃而起,张开着双臂,就要箍住白角敏叶,以他的大力绞杀。
而叶白柳也在这个时候摸爬滚打了过来,几乎和那个类人同时跃起,举盾在肩臂上,冲撞了过去,他蓄起的力量简直就是弩炮的威势,即便是那个高大的类人也不能承受,更何况那个类人还跃起在半空,脚下没有任何借力的地方。
叶白柳把那个类人撞了出去,双双都滚倒在了地上,而后仓促间爬起,两人又半蹲在地上展开了另一场的肉搏和角力。
叶白柳还没有站起来,那个类人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调整好扑了过来,一脚踹来,只是却又被叶白柳及时地用双手抓住了,一拉一扯之间,那个类人又单脚难支地滚倒在了地上。
白角敏叶没有去管身后的混乱,她只是瞥了一眼就回过了头,冷眼想那个被她砸倒在地上的人。
她走到那人的身边,感受着那人在雪地上微弱的挣扎,意外地皱了皱眉,似乎眼前这个人的脆弱出乎了她的预料,她那一记肘刀似乎竟然砍碎了那人的颈骨,所以颈椎和脊椎断裂的那人便如此的虚弱不堪了,不再有癫狂的吼声,而是越来越微弱的呼吸声,以及上气不接下气的低沉挣扎的声音。
忽然一线的微光从天空投了下来,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风吹开了一层厚厚的雪云,让天上的星月之光挤了下来。
光亮照在剑身之上,翻起的是冰凉的寒水之色,长剑在女人的时候缓缓偏转,于是光亮便慢慢转到了那人的身上,看清了那人的模样后惨状后。
女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摇摇头,冷酷决绝地挥剑。
一声钢铁撕开血肉骨头的声音,那人便身首分离,洒出热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