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宗大人,无论何种手段,请务必再寻得一名医道大师,哪怕耗费再多灵石也在所不惜。" 靳舟望紧握双拳,语气坚定地道。
话音未落,走廊中忽起一道阴阳怪气之声,打断了谈话。
"有些时候呐,区区灵石并非万事皆能解决,这里是曹州,而非世俗界的沪江城。" 江镇涛踏着傲慢的步伐,得意洋洋地步入视野之中。
众人闻声转头,但见江镇涛身披华贵的法袍,威仪万千地走向靳舟望。年不过三十有余的他虽然相貌堂堂,但脸上那种令人不悦的表情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
"何意至此?" 靳舟望脸色阴沉,已觉察出其中猫腻。
"无须紧张,我只是过来看看令嫒的情况罢了。" 江镇涛言语之间带着一抹讥讽,斜睨一眼手术室的方向,缓缓道:"看起来令嫒的病情似乎愈发严重了呢。"
"江镇涛,有话直说,若是无言,则速离此地!" 靳舟望毫不客气地质问道。
"你还如此嚣张?我看你是真的不在乎令嫒的生死了吧。" 江镇涛瞪视着靳舟望,言语间充满了挑衅。
闻言,靳舟望的眼神陡然一凝,这话语背后的含义让他不禁心头一紧。苏向宛忙上前一步,焦虑地询问江镇涛:"江宗主,您是否有什么解决之道?"
"呵,世事如棋,往往就有这样的巧合。你可知,那沪江而来的医道大师竟是我昔日同门师兄弟。" 江镇涛笑容满面地道。
"您...您的师弟?他人现在何处?" 苏向宛焦急追问,身边的院长和其他修士也一同紧张地注视着江镇涛。
"怕是无法前来相助了。" 江镇涛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道:"实话说,此事皆因我咎由自取。昨日我与同门聚会时,谈及与尊夫的旧怨,恰巧被他听到,他性情忠义,执意不愿为你们家之人施术。”
"这......" 院长一时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应。
"江宗主,恳请您能否说服他,帮我们这个忙?" 苏向宛愈发焦躁不安,步步向前。
"唉,我确实尽力去劝了,然而症结并不在于你。否则,以他的性格断不至于拒绝出手相救。" 江镇涛说着,目光转向了靳舟望,意味深长地道:"事情走到这一步,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一切都是冲着你而来。"
此刻,靳舟望已经明白过来,眼前的一切就是为了针对自己。面对众人的目光和苏向宛无助的眼神,他紧紧咬着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