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个邹氏,绝对是后天,碰到了什么怪事,方才有那厄运缠身!
邹氏问道:“这就是少主的来意吗?”
秦大公子点头。
这个邹氏的麻烦,在他看来,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虽可轻易将其杀了,但那事的主因是那凶兽精魄,却非邹氏本人。
因此难保那祸央精魄不会再附于人。
那是下策。
中策的话,便是一直囚禁她。
但那也不怎么好。
而且她也总有寿命终结的时刻。
到那时,还是要另寻他策。
当然还有最简单的方法,上上策,就是他用巨量咸鱼值摆平。
但秦大公子有点舍不得。
所以他看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一劳永逸、治标治本、但又不用咸鱼值的便宜上上策。
“少主……不知道打听这个,做甚么……”
邹氏犹豫了一下,说道。
本来,有一个人与她说说话,她本该高兴才是。
但她突然,却不是很想说自己身上一些不好的事情。
秦然道:“我也没什么用意,就是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
“少主要帮我解决?”
邹氏十分诧异地睁大了眼睛。
秦大公子抚着下巴,故作高深地道:“你的事,可大可小,若不解决,始终是一个隐患。”
邹氏不由悻悻。
她感激中,又有一丝羞愧。
她本以为,对方只是借此,与她说话。
毕竟她的美貌摆在那。
总有男人对她放出狼一样的目光。
但现在……
邹氏惭愧不已,“对不起少主,是我错怪你了……”
听她那么说,秦大公子虽然感觉有点懵,是错怪了他什么。
但为了维持逼格,他不能问,只能若无其事道:“你说就是了。”
邹氏轻轻点头。
随后不假思索道:“那是在我六岁之后,本来我的生活好好的,但六岁之后,全变了!”
她的神色语气,也因那变得凄怨起来。
“六岁之后怎么了?”
秦大公子问道。
他记得他父亲所说,邹氏是五六岁落水之际,后才变成人见人畏的扫把星。
心道,是那事吗?
邹氏接下来所说,果真是那事。
她神色又现追忆又显凄苦地道,“虽然是很多年以前,但我每每忆起,却如昨日一般难以忘怀。”
“那是四月上旬的一天,我弟弟到小姑家走亲戚,却也因此幸免。”
“那一日,正值农忙,我娘亲去地里帮忙干活,我独自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