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丁勉放声大笑“你们可知道,他刘正风为什么要金盆洗手吗?”
“我只是厌倦了武林中的纷争,勾心斗角,想要安安稳稳做个富家翁罢了。”刘正风辩解道。
“呵呵呵,你有什么武林纷争的,你师兄是掌门,衡山派的事情都是他在处理,平时的时候修桥铺路,施粥济民给自己谋了个好名声,你还干过什么?和一个富家翁有什么区别?”丁勉道。
“那就更没有理由阻止他金盆洗手了呀?反正有没有金盆洗手都差不多。”
“这就要问刘正风了呀!堂堂衡山派掌门的师弟居然和日月神教的曲洋搅和在一起,我掌门师兄身为五岳剑派的五岳盟主岂能放过这种与魔教勾结之人。”
“不可能吧?刘正风不像是那种与魔教为伍的人呀!”
“我不是,我没有,你没有证据可别随便冤枉人。”刘正风自信自己与曲洋平时也不招摇过市,只是以音乐会友,没几个人知道他们私底下有联系。
“证据,那还不简单?”丁勉拍拍手掌,几个嵩山派的弟子押着刘正风的家人走了进来。
刘正风的武功只能说一般,家眷好多都是根本不懂武功的,所以很轻易的就被劫持了。
“来,告诉叔叔,你认识曲洋吗?”丁勉走到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面前,状似温柔地说道。
“……”小女孩已经被这些手持刀剑的人吓的泪眼汪汪,什么也说不出来。
定逸师太见此心生不忍,“丁勉,祸不及家人,她只是一个小孩子你何必这么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