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启程前往恕瑞玛，途经卡密尔家族的矿脉，也许能碰上水晶先锋，到时候水晶任由我挑选。“你要制造海克斯心脏？”“没错。”“是给谁用的？”
“给祖安的一位垂危老人。”苏醒如实回答。
若斯蒂万活着听到，估计会被气得不轻。
身为皮尔特沃夫的领袖，不去拯救，却选择救助一个普通老人？
在苏醒看来，尽管斯蒂万的百年铁腕统治推动了城市进步，但他无法接受牺牲家人的手段，更不会认同这种行为。相较于默默为女儿付出一生的李维克，斯蒂万这位领袖可谓败笔！
“你还有什么需求吗？”卡密尔准备离开，临行前又问了一句。
一块原始水晶便足以恢复菲罗斯家族的秩序，揭示所有真相，这样的报酬显得微不足道。“如果不介意，那个……”苏醒熟练地摊开小手，两指轻轻搓动。“拿着吧，我身上就这些金币。”
她并非族长，能调动的资金有限，但若苏醒需要，这些俗世金钱留着也没用。
苏醒没推辞，接过那厚厚一沓金币卡，粗略估算至少有五千多万。“真是的，身揣五千万还说就这么点？”
不过，苏醒也不是不知感恩之人，他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同样也不愿别人占他便宜。随即，他掏出一张卡片递给她。“这是我的画像？”
卡密尔盯着卡片上的肖像，有些失神。
说实话，比深爱她的哈基姆画得还好。
“如果想恢复正常，就把它贴在额头……”苏醒简单说明使用方式。
这样算来，这恐怕是他卖出的最昂贵皮肤了。五千万的价格，不知将来能否有人打破纪录。
卡密尔收好卡片，却没有立刻使用。嗖的一声，她从窗口跃了出去。
“呃……那边好像是池塘吧。”
深夜，卡密尔浑身湿漉漉地回到房间。她站在镜子前，仔细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自哈基姆离开后，她几乎没再照过镜子，害怕面对改造后的自己。
原来，自己早已变成了怪物。
取出苏醒赠送的卡片，看着上面的两个大字，她的脸色微沉。“魔女？”
犹豫片刻，她最终还是使用了。
一道白光闪过，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从头到腰，都与常人无异了。不再是机械的模样。
只是替换过的双腿，再也无法恢复原状。
即便拥有苏醒赠送的神奇物品也无法改变。
或许，这就是变强的代价吧。至少，使用卡片后，她的面容不再机械，百年来首次有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