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侍卫也都是垂头丧气的低着头不敢正视侯曾,心有余悸的看着地上身首异处的同僚。侯曾不死心,又跟戚云山阴森森的说道,“你一个儿子两个闺女都在,你想我是零零碎碎的活剐了他们,还是剁碎了喂狗?”戚云山此刻早已没了往日威风,浑身筛糠般的抖动着,语不成句。
侯曾又问了一句,“你说还是不说?”戚云山只是精神恍惚着摇着头,一个字都抠不出来。侯曾恶向胆边生,向身后喝道,“把他女儿带过来!”身边有人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一阵女孩子的哭声传了过来,戚云山五六岁的女儿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过来,扔在了戚云山前面。
小女孩一看到父亲,立即爬起来扑在她身上,大哭不止。女儿的到来,让戚云山清醒了不少,但是恐惧也从骨缝里冒出来,搂着女儿跟侯曾哀求着。
侯曾不为所动,继续问道,“那就赶紧告诉我地道在哪?”戚云山又是一愣,摇头说道,“我真…的…什么地道…”看着戚云山的表情,侯曾心中又是一沉,回头跟守备官兵喝道,“你们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地道找出来,仔细的搜!”
这时鲁扎疾步过来,跟侯曾说道,“前面的女眷打死两个了,也没问出来,难道地道口不在衙门里?”侯曾摇头说道,“整个盈满没有一处挖掘痕迹,大车拉出去的泥土被很多人跟密探证实过,都是夜里从衙门里拉出去的。”鲁扎看了一眼戚云山,又道,“这就奇了,这么大的动静,住在衙门里的戚云山能不知道?”
侯曾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心道难道他看错了?于是又蹲下看着戚云山说道,“我可以给你保证,只要说出地道,保你全家性命,我侯曾说到做到!”戚云山仍然大摇其头,将女儿搂得更紧,迭声道,“我真的不知道…”鲁扎一把拉过他怀里的女儿,恶狠狠的说道,“我可是当了一阵猎户,扒皮手段熟得很,你是让我当你面把你女儿的皮扒了么?”
戚云山听到此话,小便失禁,屁股底下一阵屎尿齐流。鲁扎此刻红了双眼,剔骨刀在手,将刀刃抵在小女孩头皮上,戚云山失神的怪叫着,不住的摇头。侯曾不忍看,站起身想走,二人身后一声,“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