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对酒不感兴趣,但是对食物颇为感兴趣,于是说道,“那你一会儿可得少吃点,多喝两杯酒,兔肉给我。”
“大馋猫,你看看你都成双下巴壳了还吃。再吃只有粗没有长,多难看,你怎么嫁得出去?”荷花笑着调侃暖暖。
暖暖满不在乎,叉着腰鼓着圆圆的腮帮子说道,“我可不嫁人。”
“你还小,说这个是有些太早了,等你到了十八九岁的时候再说吧。”兰姨说道。
“荷花,水仙,你们十七了,是不是天天想着嫁人呢?”暖暖看向荷花和水仙问道。
“小蹄子,是不是想让我们撕烂你的嘴,你才天天想着嫁人呢?么没规矩!”荷花和水仙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道。
“脸红,脸红了,一定是天天想着呢。”暖暖咯咯地笑着。
暖暖毕竟还小。
荷花和水仙过来抓暖,暖暖暖跑。篱笆院里笑声不断。
水木坐在梧桐树的树杈上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竟然觉得暖融融的。
水木依然是独立的一桌,不过距离沈向晚他们的桌子近的也就是几尺远的距离了。
不过水木依然保持着一个四品带刀侍卫的格调,不与小丫头们同桌吃饭,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飞鸽传书给了平阳将军。平阳将军也回了信,不过寥寥几个字,就是让他好生保护着向晚小姐,其他的也没说什么。
本着一个合格的四品带刀侍卫的职责,水木觉得应该详细的将沈向晚最近的动向,思想和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告诉平阳将军。
于是水木一晚上没睡觉,洋洋洒洒的写了七八页内容,又让人快马加鞭的送给平阳将军。
沈向晚这边欢声笑语,快乐不断,皇帝却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搁下了手中的笔。
“陛下是累了吗?时辰也不早了,要不今日早些歇息?”喜公公走过来笑着建议道,“赵良媛进宫也有些时日了,陛下就临幸了一次,要不今晚去赵良媛那里歇着?”
“哪有那个心思?”皇帝叹了一口气,“你说这邓平押着一个人怎么就让跑了?多少人押着一个人,怎么能被跑了呢?”
这话喜公公不敢接了。皇帝很明显是对邓平有所怀疑,可是皇帝对邓平又恩宠有加。
圣心难测。喜公公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
“改日将侯爷叫过来详细的询问一下情况,究竟是怎么让人跑了的?”喜公公问道。
“邓平你还不知道?从小就是个敏感的性格,朕如果这么问他,他心里自然想是朕怀疑他了。
不能这么问,可这吴主就跑了,跑去哪里了?”皇帝看向喜公公满脸疑惑。
“陛下,不是已经吩咐人去寻找了吗?率土之滨,莫非王土,只要他在大盛朝的范围之内,必然是能把他找出来的。”喜公公说道。
皇帝轻轻的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对邓平的怀疑还是有的。可是他究竟在怀疑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如若说邓平把吴主放了,他为什么要放他,又有什么用?
吴国已经灭亡。再次起兵又被他灭了,难道他还能再次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