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东家纳了小妾,东家娘子便隔几天带着孩子大包小包的回娘家。
有时候,甚至于在娘家住上一月之久。
有人出于好意劝过东家娘子,不能把这个家白白的让给一个小妾。
东家娘子当时是沉默的,然后回到店铺一些日子后,她又想法子送两个儿子去阳州府读书。
东家娘子回到店铺了,在外人眼里面,觉得这一家总算可以安生的过日子。
东家对东家娘子态度温和,而且东家娘子对待厨娘态度是冷了一些,但是也没有出手对付过小妾。
东家和小妾美满过日子,东家娘子对外面的人也说了,她年纪大了,如今是服侍不了东家。
幸好有小妾在,有她床上床下的照顾东家,她正好也可以悠闲度日。
东家娘子从前管着店铺里大小事情,现在她完全放手不管事,只管店铺里的银两进进出出。
镇上的男人知道东家娘子的话,都认为东家娘子是难得的贤惠人儿。
施泽兰好奇问:“大家都不认为小厨娘火烧店铺,与东家娘子无关?”
夏玉很是肯定的点头说:“自从东家娘子不理会店铺里的事情,而且住客们来了,也觉得这间店铺里的气氛不太对劲。
因此他们来了一次,便不会再来第二次。
火烧起来的时候,东家娘子因为店铺里的生意不太好,已经决定要去阳州府看一看,能不能做别的生意。”
施泽兰看一眼纠结的夏玉,道:“火,是小妾生的,燃烧的时候,东家和小妾都在厨房。
这两人的感情真不错,难怪同时奔赴生命的终点。”
过几天,施泽兰去附近村子里感受烟火生活,无意当中听人说,镇上那间店铺卖了。
官府已经结案了,而且东家娘子卖了店铺,表示永远不想再来镇上了。
施泽兰回到山顶和夏玉说了最新的情况,夏玉听后感叹道:“生活里果然有无数谜题,这一个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施泽兰看了看夏玉:“你认为东家娘子不是完全无辜的人?”
夏玉摇头说:“没有,我认为东家娘子是无辜的人。
只是我听他们的意思,从前东家娘子对店铺里的事情,那是事事上心。
最近这大半年来了,东家娘子人回来了,那心只回来了一小半,她对店铺里面的生意也不上心了。”
“我认为他们活该,他们联手伤了东家娘子的心。
东家娘子就是看到了厨房里的一些隐患,她为什么要一再出声说话?
只怕她之前也提醒过那炽热情意的两人,但是却被人认为她的忌妒心重。”
夏玉听施泽兰的话,想了一会,拍手说:“兰姐儿,你这个解释有几分道理,自作孽不可活啊。”
夏玉因此想起一种阵法,对施泽兰感叹道:“兰姐儿,我现在明白我一直不顺手的地方了。”
夏玉用心钻研阵法,施泽兰专心炼制符篆。
两人努力一些日子,终是有了一些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