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悄悄地坐下,周围不少的龙类,还记得我就是昨天那个出了风头的龙类。
他们有几个邀请我坐去他们那一桌,也有的围了过来,几头龙陪着我一起喝酒。
有的穿着蓬松,是兽皮大衣,有的装束典雅是骨甲长袍,看起来我的名字是已经在这小酒吧的朋友圈里传开了。
那一天我喝的很醉,在酒桌上说了不少的事情。
似曾吹嘘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顶着我那个男性的身材很不收敛。
也似曾跟他们卖弄学问,显示自己到底知道多少稀奇古怪的事情引得他们喝彩。
但是话到尽头那都是伤心,一桌的看客到了深夜也都走了,唯有自己拿着酒瓶子在那里深情枉然。
不明白,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
50岁了,如今回忆起来却是就跟个二三十的年轻人一样没有属于自己的日子。
每一天来这里吃饭,每一天在工厂里干活,每一天看着头顶的宝石点亮了又熄灭。
那日子只有不愿意回去的臭窝,只有脏乱的不懂得打理的家。
而自己生活在哪里?
那个梦境的世界就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不愿意承认。
不免得趁着四下无人在祈求,那个让我如此不如意的梦境能否远去,自己可否就这样子平静下来,看着穷困的生活顺了眼?
但是那深渊只能让我看着那梦境的东西,越加的堕落,越加的醉酒,越加的梦想着堕入昏暗,好再去留念一下,那些个可以任意潇洒的日子。
到最后已经没有谁陪着我喝酒,也没有谁听我讲故事。
只有自己拿着酒瓶,似乎可以凝视出来另一个纸醉金迷。
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就活成了这个样子。
而到底哪一点不对,我却自己根本不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