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主人。”系统回道：
“仅仅只是作为一种区分，先天后地，得天地所幸者，才可成为道境之极的天道级资质，否则，个人再强，也仅仅只能停留在人道级。”
“这么说来，这道级资质，并非仅仅只是看个人了？”陆长之有些好奇。
资质这种东西，诉诸于外的话，会是什么？
很快，他便在系统这里得到了答案。
气运，势力，所居之地，乃至于天地意志或是天道宠幸。
也正是因为这些因素的影响，因而，天道、地道、人道三个级别的资质，并非是如先前天级、地级、玄级、黄级那般层次森严，在具体的方面，还是有些差异的。
“明白了。”
陆长之轻声一句，收回落在这稥璐个人信息上的目光。
第一次见到这个资质的修行者，算是有所意外，但其他方面，这来人倒并无太过独特之处。
眼下，更重要的，则是搞清楚对方来的目的是什么。
“梁老祖，眼下的情况，可在预料之中？”
陆长之传音询问一声。
很快，便得到梁嗣略显凝重的回答：
“不在预料之内，不是自己人，也不是这边的人。”
“这边的人？”
陆长之眉头微动，虽不太清楚这说法的意思，却也没有多问。
此时，那来人早已是来到了五象宗上方。
其动作略作停留，虽是看不到具体的面容与神情，但大概能判断，对方应该是在确定什么。
刷。
忽而见，对方一步迈出。
身影消失不见。
再出现时，俨然已是来到项青身前不远。
项青脸色顿时变得无比凝重，气息于体内暗暗涌动，一副警惕的姿态。
来人很强。
绝不是单纯源自境界上的那种。
此刻不知为何，他还依稀感到有些不太对劲的感觉。
几乎是在对方引起身前波动的刹那，项青脑海中，便有想法一闪而过。
“难道，这才是不踏实的真正来源？”
没有太多时间多想，项青看向对方，开口道：
“阁下是为我而来？”
“正是。”
声音响起，人影便是抬手，开门见山，取出一道玉瓶。
项青目光向瓶子看去，意念感应去。
很快，他的心头就是微微一动。
这玉瓶上残留的气息，赫然与先前东南海域上的圣水相一致。
联想到先前圣水自己离去时的状况，项青心中，当即生出一个猜测。
那圣水，八成是被对方收走。
并且，很可能就在这玉瓶之中。
只是，既是故意当着他的面收走这圣水，如今又来自己身前出示，目的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