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果?”
陆渊的声音忽然响起:
“你项族这次的威胁,只怕不能如你所愿。”
声音落下,陆渊向前一步,指向萧叶,道:
“少爷的弟子若有丝毫意外,这笔账,老夫必将之记在你项族头上,与你项族好好算上一算。”
闻言,四下众人,皆是神情微震。
陆渊这表态,属实有些太过明显。
全然是紧跟着方才这少年的姿态。
要知道,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所面对的,赫然是项族这样一方庞然大物。
项族发展多年,又有着两位圣皇撑腰,能与之叫板的,几乎没有,更不必说是如此明确姿态的威胁。
按照常人的思路,这样的情况,必然有一个前提——这少年的来历或背景,能支撑其无惧项族。
“可这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头?”
众人的注意力还是回到陆长之的身上,好奇心更盛几分。
项戈的脸色却是一沉,盯着陆渊,冷笑道:
“看来,多年的沉寂,足以让人脊梁不再挺直。”
此言之意,极为明显。
听得不少其他势力都暗暗惊叹。
项族的底气当真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换做其他没有圣皇强者的势力,又怎敢以如此姿态向陆渊说话?
单就境界来说,陆渊可是一位圣皇境,而项戈也只是圣尊九重。
尽管圣尊九重与圣皇之间只差一步,但这一步所影响的真正差距,却是极为惊人。
而这时,学宫这边,段博忽然开口,道:
“现在学宫暂时不限制彼此打斗,只要不伤及学宫财产与学宫后辈便可。”
这话一出,项戈的目光便是陡然看来。
四下众人的神情,也是变得极为古怪。
学宫这意思,当真是太明显了。
摆明是在跟陆渊提醒“想出手就出手,学宫不拦着”。
恰恰又是在项戈这话刚说完。
这其中的意味,就是个傻子都能感受出来。
众所周知,院中之犬,吠声之盛,非在其猛,多因有篱笆相隔,倘若去了篱笆,直面相对,其猛者,则怒而冲之,而其怂者,则使尾夹于股间。
“欺负人,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皇战声音响起,带着与针锋相对气势全然不同的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