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07包间之中，苏小婉已经回来了。
她神色不是太好，虽说没有悲伤，但苏剑青的死，还是让她有些情绪波动。
她也只小坐一会儿，便起身冲凌羽说道：“凌羽，我昨晚没睡觉，有些困了，想先回家歇歇，就先走了。”
“灵灵，你看你是跟凌羽一起，还是跟我走？”
“啊！”
宁灵灵一怔，连忙反问，“婉儿姐姐，你早上不说很精神吗？怎么这会儿……”
“灵灵！”
凌羽忽然打断了她，“陪你婉儿姐姐回去吧，反正这发布会也没多久就要结束了。”
“啊！”
宁灵灵像是有些不舍，却又感觉到了几分微妙，便咬牙说道：“凌羽哥哥，那你一会儿会来婉儿姐姐家吗？”
“我待会儿看情况吧！”
凌羽耸了耸肩，而苏小婉已是走出了房间，他也挥手催促宁灵灵跟上。
但在宁灵灵走出房间之际，苏小婉又忽然反身回来，并将她那张中了‘提问卡’的门票放到了桌上。
“票给你吧！”
她情绪不高地说了一句，“另外还有一个事儿，刚才我师父给我发了信息，说她在星宇大厦对面的一品茶楼316雅间，你要是愿意去结账的，就自己去吧！”
“啊，我奶奶真的来了？”
宁灵灵有些兴奋，可苏小婉已不再多说，就立马拽着她离去。
顿时，此地空余凌羽一人。
他看了看苏小婉留下的票，又看了看台上苏兆兴，还是立即通过房间的呼叫器联系了工作人员。
不一会儿工夫，就有两名工作人员赶来。
办事效率还算不错，给了凌羽一个麦克风后，还给他插了个队，待下一轮就到他来提问。
很快，台上的苏兆兴已回答了上一名观众的提问，并与他的麦克风连接上。
“你好，苏经理！”
凌羽还是客气地来了个开场白，而苏兆兴听到他的声音也露出了一抹微笑，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般？
这个笑容被凌羽捕捉到了，心中顿然一阵发毛。
于是，他临时改变心中想问，并义正言辞说道：“我想请问一下，神魔里的NPC是否有真人存在？”
之所以问出这个问题，是因他想到自己游戏里的师父和现实中的师父几乎可以肯定是一个人。
只不过，他心中虽早有这样的猜测，但却始终无法下最终的定论，毕竟他师父也没承认。
虽说他也可以在私下询问苏兆兴这个问题，但苏兆兴连自己是神魔集团蓝星分公司总经理的身份都隐藏了，又岂会正面回答自己？
倒不如趁此机会弄清楚这个问题，想必当着全球各大媒体的面，也不至于随意搪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