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阁主,是否有些太过”,吴老闻言一滞,抬头看向道姑。
“嗯”?道姑皱起眉头,一声低沉鼻音。
“阁主恕罪,属下失言”,吴老忙俯身谢罪。
道姑摇摇头,说道:“你不必担忧,按本座说的去做”。
“是”。
“去办吧”。
“属下告退”。
道姑左手把玩着玄铁珠说道:“师兄向来沉稳,所看中之人想来不差,我何不助他一助”。说完从袖中取出一柄三寸长的金剑,又拿出一张素笺,朝着笺上吐出一口气息,纸上便显出文字,将之绑于金剑之上,抛去空中化为金光不见。
……
吴老回到宝材司却是唉声叹气,这紫精铜却是不同一般,乃是炼制宝器的极品材料,若是以地火淬炼,非三道真火不可,淬炼一颗拇指大小的铜珠需得三个时辰,一颗铜珠才四两左右,一日昼夜不停才得一斤,若是炼制二十斤紫精铜,非要不眠不休二十余日才可,宝材司一人每月至多供上六斤,如今赵鹤年的份量却是三倍有余。
吴老在房中来回走动,焦躁不安,此举却不知是好是坏,只不过该做的还是得做,于是冲门外喊道:“来人”。
一个少年忙走了进来,正是之前唤赵鹤年的闵姓少年。少年名叫闵路,乃是早年间服侍吴老的道童,因有些慧根,入道之后便被吴老带在身边教导,视为子侄一般。
“去唤赵鹤年前来”,吴老大声吩咐道。
“是”,闵路连忙应道,因不知发生何事,匆匆去唤赵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