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安静的隐至一旁。
只留下牛头马面和扮成阎王的铁柱。
祝瑛再次被冰水泼醒。她还以为自己做了场噩梦,可醒来竟仍在这阴曹地府,看来自己真的死了。她于是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这时便传来一声惊堂木拍案的声音,吓的祝瑛身子一抖。
阎王铁柱恶狠狠的道:“堂下之人莫要喧哗。”
牛头马面分别站在两边,同时拉长了嗓音:“威……武……”
阎王铁柱用她那不需要伪装,便粗犷无比的声音道:“祝瑛你可知罪?”
祝瑛忙跪下连连磕头,“祝瑛不知,求阎王娘大人饶命。”
铁柱凶狠的道:“祝瑛将你所做之恶如实招来,在本王的生死簿上有记载你生前所作所为,如若你所言非实,便拔你口舌,将你下油锅,转世沦为牲畜。”
祝瑛的额头已经磕的流出了血,“阎王娘大人饶命啊,小人定如实交代,只是不知大人想听我从哪说起。”
阎王铁柱再次拍了下惊堂木,祝瑛又是一惊,身下有黄汤流了出来。
看的几人直皱眉头。
“从你迫害穆氏家族开始说起,勿要隐瞒,你只此一次机会,若有半点谎言,刚才之人,便是你的下场。”
祝瑛想起了刚才被扔入油锅之人,更是颤颤巍巍的道:“小人不敢,这事情还要从十五年前说起。”
祝瑛开始陷入了回忆,“我主家原是江宁人士,姓穆,家里是从商的,家境富庶,我是管家。”
“家主有一竹马名为冯小欢,嫁了都城一官宦人家,刚开始那人待他极好,可时日久了,便不断的打骂他。”
“故而冯小欢经常给家主写信哭诉,家主也对他念念不忘,时常打着做生意的幌子,偷偷去都城看他,后来便直接举家迁至了都城。”
祝瑛叹了口气,“两人常常私下相会,因我是家主的心腹,故而常帮她们遮掩。”
“直至有一日,家主说,冯小欢有孕了,是她的孩子,让我去寻毒药,要毒死冯小欢的妻主。
“我帮她寻来了毒药后,没几日便传来了那官员的死讯。”
说到这,祝瑛又开始磕头,“阎王娘大人,我这最多算帮凶。那官员真不是我杀的。”
阎王铁柱呵斥道:“本王自有决断,勿要讲其他无用之事,否则直接把你下油锅炸了。”
话毕,牛头马面便向她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