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欣慰的道:“原来小歌和熠儿都这般能干,不如这种植果树之事就交给你二人如何?”
说着,她便从衣袖里,将从系统那薅的羊毛拿了出来,“这是各类瓜果的培育技术。”
沈熠和江久歌互望一眼,知晓妻主这是在婉拒自己,
不过眼见这般重要任务交给他二人,便郑重应了下来。
几日后,凤千雪便带领柳星河和闫潇的军队,去往了南裕关。
宽大马车内,铺着柔软垫子,尽可能让晚晚会坐的舒适些。
他泛起困意,依偎在凤千雪怀中打着盹。
其实她也曾想过,是否等晚晚生产后再说,可时不我待,她不想给凌江国太多喘息时间。
拖的越久,对自己越不利。
何况,就算她不做什么,那卫如雪不也开始将手,准备伸到自己身上了么。
如今她已不是孤家寡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似从前那般被动,既然是无解的敌人,那就一个一个早日消灭为好。
何况凌江国它日在自己掌控后,她也有信心,让其百姓过上更好的生活。
曾被打下的那三城中百姓,如今对凤羽国可是半分怨言没有,
被免了一年赋税不说,朝廷又陆续发了新粮食种子和新农具,
在她们眼中,只要能过上好日子,谁是君主都无所谓。
凤千雪看了眼坐在车厢两侧的卫如璟和元朗,
这二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一个乐观开朗似骄阳,一个脆弱楚楚如霜打的娇花。
无疑,元朗是幸运的那个。
她道:“此番,孤大概会攻打凌江国,不知璟儿何意?”
卫如璟低垂下头。
他虽是凌江国皇子,可却从未享受过身为皇子优待,反倒屡受折磨,甚至被当成弃子前来和亲。
若非遇到兄长和妻主姐姐,自己只怕早已在凤羽国女帝的后宫中,如今能否活着都不好说。
毕竟自己母皇后宫的争斗他是知晓的,不然父君和小叔叔又怎会英年早逝。
虽说他没有能力,去搜寻任何证据,可他却依然感受到,他二人的死亡真相,绝对不会那般简单。
而折磨他最深的就属皇贵君所生的大皇女卫如墨,和丽君所生的三皇女卫如鸢。
他甚至怀疑,这两君没准就是幕后真凶。
至于他的母皇,从她身边,自己是一点母爱也未曾感受到,更何况她人早就仙逝。
而如今的女帝卫如雪,两人也没有过任何交集。
这样的亲人,这样的国家,于他而言,已然没有任何感情。
甚至,他隐隐期待,妻主真的能够将凌江国一举攻下,内心深处,竟有种即将报仇雪恨的强烈快感,如汹涌浪潮般疯狂叫嚣着。
他看向凤千雪,下定主意道:“妻主,臣侍只有一个请求。”
马车略微晃动,凤千雪忙紧住南桑晚的肩膀,
“嗯,你说。”
卫如璟眼神闪烁下,他也想被妻主这般在意和疼爱,
可不知为何,虽待他不再冷漠,可隐约觉得,她竟好似把自己当成小朋友看待一般。
过了年,他已十六岁,不是小孩子……
也可以为她生女育儿的……
想到这里,他脸色微红。
自己在胡思乱想什么。
纤细双手紧紧抓住车凳,强忍羞怯,恳求的道:“外祖母年岁已高,希望妻主能给她一个安享晚年之地。”
凤千雪颔首,“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