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按照温时说的银针刺激的办法,那和乌雅用蛊虫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水芸芊只能回到了容辰的身边,看着他,发现他脸色依旧苍白之后,叹息一声:“既然你们都拿不准主意,就先按照我的来,你们先回去吧,我和容辰待一会儿。”
天舜跟着乌雅离开了,而温时则走的慢了一些。
“说不定,只有药王谷的谷主能让陛下醒过来,就算是师父,也做不到。”
温时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去了,水芸芊也没回头,想着之前和容辰的点点滴滴,最终还是狠不下心用刺激的手法。
其实,温时说的办法,水芸芊是知道的,以银针刺入脑中,要比之前更深一些,随后用药熏,并且一日三次。
就算没病的人,这样刺激也会疯的,更不要说现在身体虚弱的容辰了。
而乌雅的蛊虫其实也差不多,以蛊虫顺着鼻子进入脑中,接下来的一切,就要靠容辰自己扛过去。
容辰若是没有受伤,用本来的内力和意志力,或许能够抵挡蛊虫的侵袭。
可换句话说,容辰要是没受伤的话,乌雅也不敢让蛊虫进入容辰的身体啊……
等到了晚上,水芸芊也没有想好怎么处理这些事情,她替容辰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回到了御书房。
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用来伤春悲秋。
……
接下来的几天之中,水芸芊依旧按部就班的上朝、批阅奏折、看那些暗阁送来的密信,每天都很忙碌。
天舜则跟着乌雅开始学习认识蛊虫,控制一些简单的蛊虫,水芸芊知道了,却也没有阻止。
“蛊虫要从小练习,和练武功不同,蛊虫最好是在娘胎里就被侵染了。你现在五岁,对于练武来说还是很年轻的年纪。但是对于南疆这边的女子来说,已经晚了五年了。”
乌雅说的一点都不是危言耸听,要知道,她的母亲从小就是被这样养大的,生育她的时候,她在母亲的肚子里已经接触过蛊虫了。
这对普通人来说是非常恐怖的事情,但对于南疆这些被培养出来的药人或是圣女而言,却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
“那、那姨母你小时候身体难道不是会很痛吗?”
天舜到底是小孩子,在听了这些之后,眼中看着乌雅的时候都是同情。
“那又怎么样?现在我的蛊虫是天下第一的强,而且,小时候不吃苦,长大了可就没有女王的地位了。”
乌雅说着,不过看到天舜若有所思的模样,却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对天舜来说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