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个红颜色的裤头外,别无他物。
火熊拿着尖刀,一步步上前,冷冷地盯着乌鸦道:“乌鸦,这种活我是第一次干,疼的话,你就大声地喊出来,放心,这里与外界隔绝,没人会听见,一会,我会小心地将你的两个蛋蛋全部取出来,呵呵,到时候,再给你放点葱花,油炸一下,烫壶酒,让你解解馋!”
听到此话,乌鸦险些晕了过去。
冯翔道:“火熊,别墨迹,里面那团东西全部摘了吧,摘了后,弄点草木灰止血!”
卧槽!
火熊听后,道:“冯哥,我们平时又不做饭,哪里有草木灰,我看黄土就很好,墙根底,有堆黄土,一会,给他止血!”
此时。
乌鸦由于恐惧,全身被汗水湿透。
火熊见状,道:“乌鸦,别怕,我会速度快点!”
乌鸦就差一句:“快你妈个逼,将老子这这些东西全部割了,还用黄土给老子止血,到时候,老子不被疼死,就是血流干净而死!”
火熊看了一眼冯翔。
冯翔微微点了点头。
火熊挺起尖刀,就朝着乌鸦的裆部刺了下去。
乌鸦见状,大声地哭喊道:“住手,别,别呀,我说,我全说!”
火熊的刀子停了下来。
那两个属下一松手,乌鸦哧溜一下,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冯翔皱了皱眉头,脸上显出一丝胜利的笑。
他以前,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自从香港遇袭,又得知岳灵慧吊死,他那颗善良的心就被封藏了起来,进而升起的只有恨,只有杀戮!
冯翔站了起来,从兜里掏出一支香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走上前去,塞进乌鸦的嘴里,道:“抽支烟,压压惊,然后,将事情的经过详详细细地对我说一遍!
当然,要全说。
今天,我们既然将你找来,就已经知道一些,所以,你说的,一定要比我们知道的要多,要不然,我的兄弟手里的刀子仍旧会刺进去,将你那团物件全部割下来,撒点葱花给你爆炒一下,再配点小酒,给你改善一下伙食。”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再厉害的人,也被吓住了。
乌鸦脸色苍白地吸了一口香烟,颤颤抖抖地道:“冯.....老板,我说,我.....说,我全说。”
随后。
乌鸦吸了一口香烟,吐出一口烟雾,颤颤抖抖地道:“冯老板,在岳书记去世前一天,虎哥,不,黑虎找到我,给了我一笔钱和您的照片,让我去一趟香港,联系一个叫野狼的社团老大。”
“你去说了什么?”萧逸问道。
“什么都没说,黑虎也没让我说什么,只让我将钱和照片送到就行!冯老板,我真的不知道虎哥是要野狼杀你,要是知道,我就不接这个任务了,我当时,将钱和照片送给野狼后,我就立刻回来了,第二天才知道,您遇袭了!”强壮的乌鸦竟然匍匐在地上,哭了起来。
“冯老板,我只是听差于人的小弟,您就饶了我吧!我的妻子得了肝癌,两个孩子还小,一个五岁,一个两岁,我要是出点事,他们非饿死不可,呜呜呜,冯老板,您来川罗经办企业后,帮助了不少穷人,都说您是大好人,大慈善家,您就饶了我吧,要不然,我妻子和两个孩子真得饿死,呜呜呜!”乌鸦竟然爬上前来,双手抱着冯翔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