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花回身抹了抹胸口:“那就好,那就好。你放心,我们以后也不会经常出去的。”
“不管什么时候出去你们都必须结伴同行相互有个照应,还有就是我给的东西一定要戴在身上别弄丢了,也别给外人看见就行!”萧见拙叮嘱。
“都带着的,你上次说了我们可是当宝贝一样,每天晚上睡觉前我们都要检查一下。”赵金花又再次拍了一下胸口,神色紧张可爱。
“是什么东西啊?我有没有?”烟叔绕过萧见拙的身后,来到桌子前坐下,很是好奇。
萧见拙侧过身:“护身符!”
“喔喔!那我也有。”烟叔同样情不自禁地摸向胸口。
“见拙!上次萧靖瑶来过之后,你跟她说了那么多后,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她不是其她人,我怕她又要做一些对你不利的事情。今晚上,我看好些个人都在我们院门外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梅香不轻易开口说话的。
“我故意说给她听的。她和尹跖钊不同,尹跖钊太急,萧靖瑶善谋。从我三月初七那日回来,到我送龟山血砚,再到后来我搬到这里,尹跖钊暗地里至少派来三四波人马来暗杀我了。最让他致命的就是我负伤那次,越是杀不了我,尹跖钊就会越是失去理性,只要一看到我他就会寝食难安,因为他的目的就是要除掉我以绝后患,这样他就不会放过任何一次甚至是刻意寻找任何一次下手的机会。萧靖瑶不一样了,她自小在深宫内院长大的,她就向一条毒蛇,看似盘踞着一动不动,可是她那嘴里的牙齿早就涂满了毒液,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她咬上一口,我知道毒液是怎么渗透到血脉里的,然后融入我的肌理。再厉害的蛇也怕被人捏住七寸要害部位,所以我知道萧靖瑶怕的是什么,她害怕失去权利,但她又忌惮皇权。还有一件事情,她要比尹跖钊清楚,这凉城早就不在是从前的凉城了,但她现在还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以后她应该也想不通。我之所以敢告诉她青铜鎏金令的事情就是断定她会受不了,断定她又不敢对外声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日回去后她应该是不好过的,因为这件事早就超过了她的预料之外。我还知道她身边的绿梅已经安抚好萧靖瑶了,绿梅是萧靖瑶一手培养的,身上早就有了萧靖瑶四五分的影子。绿梅大概会说我虽然有令在身,但不敢轻易动,她会说我现在还没能力保护好给我令牌之人,所以令牌虽然在我手里那也是没用的,萧靖瑶会觉得很有道理,然后就信。萧靖瑶还知道一点,她现在不动我,自然有尹跖钊要动我,所以她有的是机会慢慢筹谋她的计划,我要的就是她慢慢筹谋。”萧见拙语速不快,但身边的三个人听的是云里雾里,不知其可。
三人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但看着他满脸自信满满地样子,心里好像又踏实了。
萧见拙浅笑:“这里以前是先圣太子府,对这里指指点点的要么就是朝廷中人,要么就是一些年长的老人,年轻人没人知道这里面的底细的。我有这里的房契,你们不用在意外人的眼光!”
赵金花不敢置信:“这人也太聪明了,怎么什么都知道!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在院门外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下次再说我可要把他们打走,说嘴还说到我家门口来了,真是少教,到时候可别怪我以下犯上了!”
“花管家绝对有这个权利去做,这院子里外可都是归你管的。”萧见拙仍旧是嘴角含笑。
“是吗?”赵金花一听萧见拙这般说,立马正了正身子,势气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