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便将来时经历对酒瘦讲了一遍。
“奇怪,若是为了抢夺丹药,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你与他们有没有什么冤仇。无论如何,师弟切切小心。”酒瘦提醒李秋道。
李秋也没将五人恐吓放在心上,更何况当初他只是用阵法困住了几人,也算是留了些情面,对方若再执迷不悟,自己就不必再有保留,狠狠地教训他们。
第三天,七大宗门中的正一宗和天心阁并没有如李秋料想的那般也来此地。
倒是大泽湖终于被水涨满,恢复了往日的姿态。
就连水面之上也飞来大批的鸟雀,欢快的在水面上嬉戏。
岸边离水最近的地方已有草木迫不及待的发出嫩黄的芽叶。
好一派春色!
水泽在旁,燥气尽消。
众人都忙于享用这舒爽的水汽,只有李秋心中烦闷。
许多人心中甚至认为眼前的汪洋异像,是天材地宝出世的征兆,至于旱魃,恐怕在得知这么多高手在此的消息后,吓得溜之乎也了!
午时,清微阁的水佩风裳到水边查看了一下早先在岸边做的记号,确定了一件事:水位不再上涨。
众人已然认定异像就在不久之后,便结束打坐,纷纷站起身来,遥望大泽湖,希望看出异像所生之方位。
奈何足足等待了一个下午,除却来到了更多水鸟之外,并无任何异常。于是纷纷祭出飞行法器,出外巡查。
就连长春宗也弄了好似一截铁树的木头样子的法器,虽然貌不起眼,但看到它迎风而涨的变化便知道并不简单。
看到李秋三人并无飞行法器,长春宗一字巾男子更是得意洋洋,大摇大摆的上了铁木法器,然后夸张的挥辉手,就见法器迎风破空而去。
在场的六宗门里,只有李秋三人和佛宗二人。
李秋因为没有飞行法器,百里大泽到底去他不得,却不知酒瘦和尚为何也留在岸边。
酒瘦也不说话,头枕着一截枯木做枕头,一派悠闲雅士,急的去非在旁不停的朝湖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