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暗道:你对我倒是知道得细致,可我却你却一无所知。
“敢问……”
“和尚流鹰,流水的流,苍鹰的鹰。想必佛宗的‘流’字十八你是知道的。”
李秋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这位,是“流”字十八中的一位。
说来惭愧,上次来时,“流”字十八中他也只记住了流风一位,还有一个就是清明小和尚。当时自己心绪激荡,对其他人并没有过多关注。
“失敬失敬……”李秋连忙施礼,又将另一条烤鱼递了过去。
和尚接过烤鱼没有吃,他好像有些犹豫,又有些挣扎,最后才下定决心问道:“去非他,可还好?”
李秋便将心远和尚身上发生的变化对和尚讲了,特别提到了心远和尚的惑心神通。
“施主是说,去非他……心远他这种惑心的神通并不是他故意施展出来的?只要他说话,声音之中便会带着这种让人想要膜拜的力量吗?”
李秋点头道:“正是。即便是我,最开始的时候也被影响到了,想要叛道归佛,真是厉害。后来,我都不敢再让他说话。”
流鹰和尚皱起眉头,像是在脑海中思索这是什么神通,然后终究一无所获。
于是他又问起了心远和尚当时发生这些变化的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听得仔仔细细。当听到心远和尚吟唱的那句话时,流鹰的脸上露出了欣慰而遗憾的神情。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若万千黎民百姓众病缠身,无救无归,无医无药,无亲无家,贫穷多苦;我心远之名号一经其耳,众病悉除,身心安乐,家属资财悉皆丰足,乃至证得无上菩提……”
这是多么宏大的理想!
去非虽被佛宗除名,但是宏愿仍不离佛门慈悲,善哉,善哉。
又听说去非此时肉身强横,也有了自保之力,流鹰和尚更是欢喜不已。两人就这样畅谈起来。
当谈到长春宗的楚元已然化婴,青木宗的广云也已经结丹时,流鹰和尚的脸上顿时一僵,似乎有难言之隐。
“李施主,你也觉得这是道门大兴地标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