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夜瑞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咧着下巴嘻嘻笑,那神情真是让骑士们不敢相信。但配上他那吓人的小脖子,那可真是千钧一发,显得异常狰狞。
叶峰以无敌的速度,连胡轸的快龟都不如,转眼间就赶到了钻低顺战败的地方。此时,叛贼已经失去了嚣张的气焰,钻低顺因为脚部受伤,立即下令部队撤出焦州。此刻,焦州城内,钻低顺裹着绷带,带着无尽的惭愧跪在地上。
叶峰说:“钻低顺,起来吧,这不是你的错,起来,不要因为一次败仗就失去了信心,否则就真的太可惜了,你那些宝贵的银两和资源都是用来打造陷阵营的。”
咚的一声,钻低顺热泪盈眶,立刻站起来,恢复了斗志。叶峰点头鼓励道:“没错,哪有输了一次就要换骑士的道理。好了,走,你虽然脚不能动,但指挥部队还是可以的,去跟他们谈谈,还有,当地的州令也在等着你。”
钻低顺:“将军,那不是康府堡的人,也不是张。焦州的州令,在遭遇突袭的当晚就逃走了。”
叶峰愣了一下,拍了拍脚,心想,州令跑了就换一个嘛。至于这个张府堡,究竟是怎么回事,竟敢对抗官府的杀手?于是,叶峰急忙与钻低顺一起,找了几个熟悉的当地骑士商量。
而此时,在张府堡,却是鸡飞狗跳。
一个威严的年轻人拄着拐杖,听说是去年重病,脚也受了重伤。一群壮年的宋人,正忙着对付击倒钻低顺的那个胖子。
“你啊你啊,也不看看清楚,冲动啊,冲动啊,把张府交给你,可不是福也不是祸啊,哎呀,真是气死我了。”
肥佬瞥了瞥那个年轻者,眼中满是敬畏,却又带着一丝不羁:“爷,他哪里知道他的骑士不是靖王的杀手呢?他一见有贼人刺客乱闯,就怒了,带着骑士冲了进去。等到发现不对,已经来不及解释了,不然你以为那个叫钻低顺的能活着离开吗?还不是他救了他。”
年轻者仔细看了看他,猛地站起身,叹息着说:“唉,事已至此,这样吧,你把他带回州里,州令和他认识,让他去说,或许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了。不然,唉,他的张府,唉。”
就在这时,一个眼神刚猛、脑后有一道疤痕的骑士走了进来:“年轻家长,万万不可啊,哪有让您受罪的道理。这件事情不是他的错,不是他听错了骑士,认错了人,仲康才犯错的。”
年轻者听了这个骑士的话,心中暗自冷哼了千万声,但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孙子,又不禁感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