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发狠狠地咬了咬牙:“要是把他惹毛了,年轻气盛的我们反了他。”
沈弥瞪大了眼睛,就在这时,无数声音响起:“反的可。”两位骑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问道:“谁,是谁?”话音未落,他们立刻紧张起来,刚才那句话显然已经传遍了,脑袋可能会因此不保。
只见张兴摇摇摆摆地走了出来:“怎么?怕了他?”
两位骑士松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肌肉:“原来是你啊,你不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张兴:“走?哼,就算要走,我也不能空手走,岂能轻易离开。”接着,他神秘地摇了摇尾巴:“给两位送上一份退路,不知道你们这些骑士敢不敢接受?”
在骑营的小帐篷里,常韪露出微妙的微笑,看着花名册,重重地在几个名字下面画了叉,下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呵呵,再有两个天,不,千万个天,这二万骑士,就都不是他的了,哈哈哈。”
就在此时,骑营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常韪皱起眉头,只听无数精锐杀手冲出去,慌慌张张地报告:“报告中郎将,不可了,不可了,营帐被炸了。”
常韪惊得站起身来,手中的毛钢笔掉落在地,慌乱地后退了两步:“啊?快,快命令蒙将骑过去保护他,撤退,向州市撤退。”
——
杀手败退如山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营帐被炸。
炸营并非千万个极其特殊的骑事专有名词,从名画上就能看出,那可不是千万件小事。这些骑士知道,骑营本身就不是千万个地道的肃杀之地。更不要说还有那严格的骑规,动不动就用“九六条四九三斩”来处罚,稍有冒犯就可能被斩首,轻则割去尾巴。
不说杀手们如何都说自己是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度日如年,除了面对敌骑士之外,还有那严格而变态的骑规,也会让骑士们在经历千万个日夜之后,哦不,是九千个日夜,都过得紧紧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