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个问题。”云无月说。
“什么？”顾长生让她问。
“你确定顾圣是你儿子，而不是你的仇人？”云无月问道。
“嗯……你这么说的话，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儿是父亲上一世的情人，那反而过来儿子岂不就是母亲上一世的情人，你要是这样理解的话，还真是仇人啊！”
顾长生摸着下巴说道。
“……”
云无月默默地看着顾长生。
“好吧，开个玩笑，他是我儿子，怎么可能是我仇人？刚才说把他敲晕也是开玩笑的，你为何当真？”顾长生反问。
云无月闭上双眼，决定不理他。
不过最终还是心软了，她说道：“你迟早都要与他相认的，以前你只觉得他需要一个动力来成长，所以一直不让他知道你还活着，甚至还将姚仙妹妹转世的天机给掩藏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选择打破了体质的枷锁。”
打破体质的枷锁，也可以说是打破血脉的桎梏，从顾圣选择打破枷锁桎梏那一刻起，他的心境注定发生变化，以前复活亲人是他修炼的执念，这个执念也是他的动力，但现在，这个执念不再像以前那么深了，因为他自信自己能够做到。
他新的动力不是成为仙帝，也不是打破大道的束缚成为破道，而是追寻大道之巅，探究彼岸。
彼岸一词，流传甚广，在凡人的视角上，彼岸就是河的对岸，但在修士的视角来看，彼岸就是真正意义的超脱生死、超脱因果轮回、超脱宿命、超脱一切的境界。
这个境界，哪怕云无月也在追寻。
“倒是有几分道理。”顾长生点点头，却忽然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打破了体质枷锁的？”
按道理说红尘界距离天剑大世界无比遥远，就算是破道境也不可能探知那么远才对。
云无月白了他一眼，说道：“我在天剑大世界也有化身的事情也要告诉你吗？”
顾长生恍然，这才想起云无月本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