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因接受不了这一幕的打击昏厥了过去,许久之后醒来,控制不住地哭了很久。
“对于邦妮来说,学骑马太危险了。”
“艾普跟我学骑马的时候,比现在的邦妮还小呢!也没见你觉得危险反对啊。”
“艾普是艾普,邦妮是邦妮。”
“区别何在?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
“不是因为这个,他们就是不一样。”
比阿特丽斯心想,再怎么不一样,怎么就一个能骑马,一个不能骑?总不能是因为邦妮·布鲁那小丫头不是自己的亲孙女,怕她照看的不精心才担心会摔下来吧?
这个想法本来让比阿特丽斯觉得非常荒谬,但是她细细想来,似乎除了这个理由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前儿媳不介意自己教亲孙子骑马,却很反对后头生的那个小女儿跟自己这个前婆婆学骑马。
本来只是迫于孩子们软语央求才答应帮忙劝劝的比阿特丽斯·塔尔顿太太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被错待的冤屈感——斯嘉丽怎么能这么想她呢?别人家的婆婆或许会差别对待,但她比阿特丽斯可不是那种心胸狭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