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来纪平与他商量,找时间在后院地底挖两个地窖,一个存放物资,一个住人。
如果事出突然跑不掉,还可以躲一躲。
纪平认真听着,心里暗自惊心,也不知道这儿子的见识哪里来的?
想到他的奇遇,纪平压了压心里的疑问。
“对了,你上次让我问村长买地的事,现在好的田地都没有,只有荒地,要自己去开荒,即使这样也要2两银子一亩。”
“这也太贵了吧。”这个价格跟纪辽之前了解的出入太多了。
“村长说,如果是往年,这荒地,谁家开了,也就是谁家的了,涨价也就是这两年的事,还一年比一年贵。”
纪辽叹气“行吧,那先弄两亩出来,我们在天冷前种一批白菜萝卜好过冬。”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往外走,几句话又敲定了几件小事。
纪辽吃了早饭就带着江小川出门了。
他们赶着骡车带上昨天做好的肉酱进城去找付强。
还没到镖局,就在城外见到了他。
那里围着一圈人,有妇人的哭声,还有纷杂的议论声,两个小丫鬟跪在地上哭。
纪辽往那看了一眼,本不欲多事,谁知一眼看到了人高马大的付强。
他大声喊着什么,手里摇晃着一个小孩儿,焦急地直转圈。
纪辽让江小川把车赶到边上,他先一步跳下车,朝付强跑去。
“付大哥,这是怎么了?”纪辽边看他怀里的孩子边问。
他怀里两三岁的孩子脸色通红,眼睛瞪得圆圆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急促喘息声,双手无助地抓着自己 的脖子。
这明显是噎到了。
付强没回纪辽,或者说他现在眼中只有对面的一个青年,“大夫,你快给我家三郎看看!”
“没救了,我可没有办法。”一个年约三十多岁的青年背着药箱,站在人群里,擦着头上的汗。
“是啊,我们村那个王六就是这么没了的,那么大个人活活被噎死了。”
“是呀,我们村的四狗子也是这样没的。”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判断这 个人没救了。
“你是大夫,你怎么会救 不了?”付强眼睛都红了,头发也散乱着,整个看上去有些癫狂。
“我也实 在是无以为力呀。”这个的年轻的大夫很冤,他不过出个诊路过这里,看人群围着,不知道什么情况才暴了自己 的身份,哪里知道是这么棘手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