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男人还没有肆意妄为到敢不提防秦言直接杀掉幕子期。他在那一腿将幕子期重新抡 到墙上之后便转过身,水蓝色的瞳孔贯穿黑暗,注视着眼前的纯色虚无。
“他们去哪了?!!”
“怎么人越来越少了?监狱被劫了王宫里也不派人来支援吗?!”
“犯人......犯人全部逃了!”
......
头顶上军人的声音依然惊恐的肆虐着。而伴随这那些声音,震落的灰尘却将这地下渲染得更加沉重,更加冰冷。
男人傲然的站着,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伤口,只是多了些不可抗的灰尘而已。
他依然站在监狱房间大门的中央,与几分钟之前他们初见一般,似乎没有移动过一步,只是还这么站着,就用这绝对的灵敏与实力,凌驾于这座监牢之中。
脚步远去,此刻安静得似乎能听到两种完全不同的心跳声。
秦言退在幕子期的身边,伸出右手当做是他的支撑,让他重新站起来。他身上的伤口并不算多,不过内脏的情况似乎就不是那么友善了。
而原本就受伤不浅的幕子期,在被男人猛烈的一脚爆肝之后,整个人的状态也是肉眼可见的下滑。
“咳......咳咳咳......!”
秦言的呼吸沉重。但幕子期,却是剧烈的咳嗽着。
他虽然还有握住剑,但也已经是肉眼可见的在颤抖。刚开始,他还是干咳。可后来,从上面吹来一抹不同于死亡的冰冷,他的咳嗽中就开始带出些许的东西————
一些温热的鲜血,从他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咳了出来。
秦言位于幕子期的身后,看着他在吹了阵风后的剧烈咳嗽。过了片刻,这个男人站直身子,维持着他最习惯的起手式,显然是准备继续打下去。
当然,秦言却是发现了似乎有些不对劲。
“我们无心与你战斗,我们此次前来只是为了寻一个人。”
对峙了几分钟之后,尘雾逐渐散开,秦言便看见了那个守在门口的男人的轮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