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秦墨的心里实则想到了无数的回答。
他在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让自己觉得这位老朋友虽然因为某些原因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但还不至于真的就从神完全堕落成了恶魔。
“怎么了老朋友，你的气息变得非常狂躁。”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高兴了吗？”
山神却依旧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说道。
“先回答我的问题。”
秦墨说话已经几乎是一种断断续续的状态。
实在是因为此时的他心中的怒火已经快要到达临界点了。
就算没能得到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回答。
他都感觉已经已经快要忍不住爆发出来了。
“想要维持村庄是很累的。”
“我需要有足够的能量帮我维持！”
山神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所以你让这些被你强行改造成村民的人被迫来到了这该死的地方。”
“成为了给你供给能量的养分是吗？”
秦墨低沉问道。
此时秦墨已经逐渐明白自己产生的那种古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还有来到这里之后他所感觉到的那种浓浓的死亡的煞气！
他甚至已经想到了自己脚下此时所踩着的恐怕并不是什么地面！
“老朋友，你的这个说法不对啊。”
“这怎么能叫做强行呢？”
“你忘了吗！”
“我是这个村子的山神啊！”
“是他们的守护者啊！”
“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敬爱的存在！”
“在这个村子里面，他们不会受到外界的干扰。”
“并且我也会给他们绝对的安全感。”
“我是他们的一切，他们为了自己最崇敬的人贡献自己，这有什么错呢！”
山神的语气逐渐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秦墨感觉不到他对自己的行为有任何愧疚。
他只能感觉到对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的理所当然。
似乎这所有的一切就应该是这样的发展！
这自然也是秦墨先前就已经联想到的可能。
他原本以为如果最后得到的答案真的是这样。
自己一定会瞬间暴露。
但是当对方真的将这个答案告诉自己的时候。
秦墨心中的怒火竟没有如自己所想的那样爆发出来。
他的表情逐渐变得冷漠，语气虽然变得平缓，但那种没有任何感情的阴狠往往也才是最令人感到恐惧的。
山神没有再继续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