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云浅危险地看着石颖:“所以,你老实告诉本王,可有留下什么,比如字据。”
她将“字据”二字咬的极重,随后仰着头等待石颖的反应。
石颖似乎想起来,她猛地抬头,帷帽下的眼睛对上沐云浅阴郁的视线,一块疤占据她脸上大部分面积,赫然是被烧伤的痕迹。
沐云浅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怒拍桌子:“一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一旁的门客低眉颔首,不敢言语,连石颖也是快速收回视线,低下头不敢再与之对视。
“难怪,难怪沐云幽要本王帮她写什么誓言,原来是想套本王的字迹。”
沐云浅盛怒的背后是被掩藏的慌乱,她恨自己不够谨慎,竟然给沐云幽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破绽。
可没办法,谁让石颖的字是她教的,石颖也没辜负她,不仅模仿的很像,就连一些小习惯她也喜欢模仿。
现在只祈祷沐云幽粗心大意没有发现吧。
“那,现在该怎么办?”
“你问本王?你怎么不问问自己当时立字据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沐云浅越想越气愤。
门客见状顶着压力试图缓解气氛:“王爷,此时最要紧的不是问罪,而是找到解决办法转移摄政王的视线。”
沐云浅自然明白这个道理:“筹谋了这般久,不能就这样功亏一篑。”
门客接着说:“是,在下有一个办法。”
随后她来到沐云浅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沐云浅的表情总算缓和。
沐云浅:“就照你说的去办,要快。”
“是。”
门客退下,屋内只剩下沐云浅和石颖,她拿着折扇轻敲了几下石颖的头,石颖也没躲,任由她打自己。
沐云浅叹了口气,随后对她说:“沐云幽答应替本王调教侍卫,就从你的手下挑几个机灵点的送过去,不要再自以为是!”
石颖看着眼前的锦绣缎子,沙哑着嗓子回应:“知道了。”
沐云浅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下去办吧。”
石颖躲开她的手,转身离开。
沐云浅此时已经冷静下来,她打开扇子去了后院。
北堂泽刚到王府迎接他的便是飞奔而来的毛团子。
影风显然是很想北堂泽的,它双爪搭在北堂泽的两肩上,伸着舌头就要去舔北堂泽,却被沐云幽揪着后脖子的肉给提溜了起来。
“这是本王的夫君,是你能舔的吗?”
影风对这个姿势很是不满,张开爪子想要挠沐云幽。
北堂泽怕它伤到沐云幽,急忙劝架。